“子文哥哥。”女子滿是笑容地挽在洛子文的胳膊上,並且她還朝溫娜茵爾看了一眼,以警惕地聲音說,“子文哥哥,這是誰啊?”
洛子文適時介紹:“不過是一個糾纏我的女人而已,不用管她,我們不是說好要去約會嗎?走吧。”
“好啊好啊,我們去約會。”女子挽著洛子文的手,兩人身影貼合形如甜蜜情侶,就這樣他們牽著手消失在溫娜茵爾的麵前。
若不是親眼看見,還不覺得傷心。可當發現洛子文和其他女人真的在一起,那交談的語氣,牽著的手,緊緊挨在一起的的身子,這時溫娜茵爾才感到真正的傷心。就算有人朝她麵前捅上一刀子,刀刃刺穿心髒,恐怕痛苦也不過如此吧。
忍不住了,淚水如同雨滴嘩啦啦的掉落下來,原本精致化好的淡妝也被淚水給衝刷掉,她是傷心了,一個人狼狽可憐的坐倒在地上,像是一個被拋棄的洋娃娃,孤零零,十分可憐。
三個小時後,在醫院裏麵照顧孩子的常夏正依在椅上小憩,孩子的病漸漸穩定下來,她的心也鬆了。如今她與祁謙兩人就在醫院待著,偶爾一起看看電影、在醫院下麵散步,過得也是舒服。
隻是今天仿佛有點事情發生,常夏的眼皮總是在跳,聽說眼皮跳得話,不是有好事發生就是有壞事發生,常夏希望是有好事發生。
沒多久,碧萊絲打來電話,她說溫娜茵爾今天中午出去,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後來打電話給她也沒有聯係到她,她失蹤了。
溫娜茵爾失蹤了?這個消息重重的震在心裏,常夏惶恐地站了起來。
今天是溫娜茵爾與洛子文見麵的日子,她是單獨與洛子文見麵的,指不準這過程發生什麼事情。早在來z國的時候,常夏就和碧萊絲、溫娜茵爾兩人叮囑,她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要開機,不能關機,因為她們身在異國,沒有朋友親人在這裏,若是發生什麼事也不好處理。她們的朋友隻有常夏一人所以常夏才這樣囑咐她們。
現在溫娜茵爾的手機聯係不上,可想事態的嚴重性。
碧萊絲也感到很緊張,在電話裏她的語氣慌慌張張淡定不來:“現在怎麼辦,夏,我們要不要去報警。”
“報警也不行啊,失蹤時間也不到。”溫娜茵爾作為一個成年人,有其獨立性和判斷力,就算去報警警察也不會立刻立案,最起碼也要失蹤二十四小時後才可以立案。
加上常夏是知道溫娜茵爾發生什麼事的,她與洛子文會見,說不準是被傷到了才忽然失去了聯係,現在她極有可能是心情不好走到哪裏去。
“我們先四處走走,她與洛子文見麵的地方是a市天鵝湖,我現在就去那邊過去找找,你也過來幫忙。”常夏在電話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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