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象有一次孩子哭了,常夏就說不要哭不要哭,結果孩子就不哭了。
祁謙幫著孩子換尿布,孩子也會很配合的把屁股撅起來,或者是喂喝奶粉時他都已經可以用手去抓奶瓶,雖然他抓的並不是很穩。從這些症狀看,孩子都是很聰明的啊。
常夏站在淩家庭院的青青石路上,雙眼眨巴地看著孩子,疑惑地問:“乾兒啊乾兒,你什麼時候能開口說話了,好想聽到你叫我一聲媽媽啊。”
孩子依舊沒有作答,反而顯得開心的,哇哇哇得喊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喊什麼,估計他是在表達開心吧。但看模樣想讓他開口說話是不可能的。
現在回想起來,好象常夏都沒有教過他怎麼說話吧,祁謙也同樣沒有教過孩子說話,一句爸爸媽媽都沒有教過,所以孩子不會說話好象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邁過庭院的青蔥草地,來到一張圓石椅上坐著,清晨的露珠壓地了花兒,落葉紛紛,常夏抱著孩子認真地教道:“叫媽媽,媽媽”
“呀呀呀”
“是媽媽。”
“呀呀呀。”孩子重複來重複去,都是幾句“呀呀”的發音,他現在是牙牙學語的階段,要教他準確的成年人發音好象顯得複雜。
不過常夏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教導孩子本就是一項艱苦繁重的工作,絕不可能那樣輕易就完成。常夏耐下心來,繼續說:“叫媽媽,媽媽”
“呀呀呀。”
“媽媽。”
“呀呀。”近二十分鍾過去,來來回回循環往複,孩子就是呀呀地叫著,好不容易鼓起耐心的常夏就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顯得有些失魂落魄意誌消沉,果然的她是高估了她自己的耐心了。本來還以為教個數小時也能堅持下來,但就教了孩子學說話教了二十分鍾,常夏就堅持不下去了。
教孩子說話是艱苦的工作,沒有試過的人永遠都不能明白。畢竟一直重複說著幾個字眼,先不說會不會喊累,就抱著孩子都抱累了。
常夏一臉疲倦,明明清晨是最美好的時光,結果她就好象一晚沒有睡那樣。
也在這時從遠處傳來驚訝的聲音:“這不是小夏嗎,早上好。”
清靈話音,常夏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人是寧可兒,穿著素白的曳地睡裙,她好象剛剛起床的樣子,連衣服都沒有換就這麼走出來。她頭發披散顯現出慵懶的模樣,隻不過她素顏時真好看。
說來,寧可兒可稱得上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要不然淩歌也不會娶她啊。
如今見得是她,常夏也打了一聲招呼:“早上好,可兒。”
“小夏啊,我就好奇了一大早上你坐在這裏是幹什麼啊?”寧可兒步伐輕邁地來到常夏旁邊的石圓椅坐下,同時她的手還逗了逗孩子,並覺得孩子長得真是可愛。
而她問起常夏在做什麼,常夏也不好解釋,隻能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啊,可兒,現在有點煩惱,孩子好象都沒有要說話走路的模樣,我擔心孩子有生理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