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兩天那個調酒師呢?”那杯酒,絕對不是偶然,喝著竟然沒有一絲酒氣,可是卻如此醉人,還有那綠色......一切打偶透著詭異。那日,林舒揚和人撞了後就倒在地上,醒來時,已經在自己房間,而時間已是今早6點,也就是說,他睡了兩天?!起來後,梳洗了一番,做了例行的早禮,便來了是空。剛坐下還沒有叫喝的,那個打扮奇怪的少年便進來說自己是妖孽。如若被青禾指不定要笑成什麼樣呢。
女孩疑惑的看著他,說“先生,您說的具體是哪一天?”
“29號。”
女孩苦笑道“怎麼可能,我從27號開始就一直當班啊。我們這裏是一個調酒師當一個七天的班。”
林舒揚心裏咯噔一下,不詳的預感猶如湖裏的水波漸漸擴大“那天明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而且我還喝了他調的新酒。而且那天我也沒有看見過這兩個服務員”
“絕對不可能,我們酒肆裏的經營情況您也見到了,每天當班的除了一名調酒師外,就是兩名服務員。您說的男孩,我們這裏的確有兩名男孩調酒師,可是他們都已經二十七八了。您是不是記錯了?”
“也許吧。”說完,放了錢便離開了是空。
門關之際,調酒師拿起一杯散發著綠色妖豔的酒,指向門口,做了個幹杯的動作,然後抿了小口,高深莫測的笑容在嘴角蕩開..
在世界的另一端,恐怖的事情正在上演。
血色籠罩著大地,血腥彌散在四周的空氣離。這裏有著死亡和鮮血,有著沉寂和荒蕪,獨獨缺少了生機。
遍地蟲獸的屍體中央站著一個昂長的黑衣男子。此時此刻的他手持剛才還屠殺了族人的凶器――“疾風”,那玄色的匕首至今還不斷的淌下鮮血。這一切的景象該是蕭瑟和殘破的,身在這環境中的人該是目眥欲裂,殺氣騰騰的。但奇異的男子俊逸的臉上隻有平靜和饜足。甚至還留著血的臉上唇角帶著些微笑意。殺戮和死亡讓他開心、滿足。這蟲族早該換換血了,現在不過是開始接下來蟲族還剩下的瓢靈、獸夜、碧璽都會也必須鏟除!既然選擇了滅族那就要做完它,否則被滅的就是自己!
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家夥奔近了閉目的黑衣男子躬身一揖對男子恭敬的說道:“稟告暗夜大人奇秀長老全家40口盡數滅亡,一個不剩!現在隻有未來的蟲族首領問殘還尚存一息,請大人親自定奪!”被稱為暗夜的男子突然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嘴角揚起一絲淡漠的笑意:“隻剩她了麼?好帶我去見見這蟲族未來的首領。”那猥瑣的男子看著笑著的暗夜心底冒起一股寒意,忍不住的全身開始抖顫,他知道眼前的黑夜一旦露出這看似平靜的笑容,那就代表著一場血腥和死亡、殘忍的饕餮盛宴即將開始。他忽然覺得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直接殺死問殘,也許死亡對於問殘來說並非最恐怕的事情,因為至少不必麵對此時的暗夜。
“走啊,七瓢,我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見見問殘。”暗夜催促著呆在當地的七瓢,暗夜此時的神色有些急促和迫不及待的興奮,原本漆黑的雙眸居然泛起了血紅的光芒。七瓢不敢再耽擱帶著暗夜向遠處走去,
遠處有一個臨時搭建的木台,台子中央的豎著一根柱子,柱子上綁著以為美麗的男子。美麗是女子的專屬形容詞,但此時用來形容那氣息奄奄的綠發男子一點不為過。被綁著的男子散亂的綠發批撒在因為受傷後過於蒼白的臉頰上,那讓他看上去更為殘破和羸弱不堪!綠發男子就是未來蟲族的首領問殘。他原本該是意氣風發的,但此時卻隻是俎上魚肉任人宰割的失敗者。
問殘略微仰頭看著眼前正笑著的暗夜虛弱的露出一絲微笑道:“啊夜你來了?真好,送我最後一程的人是你。我的兄弟這真好!”看著問殘沒有絲毫懼意的蒼白清秀的美麗臉龐,暗夜此時胸中隻有憤怒,或許還有一絲嫉妒,這問殘永遠是那麼雲淡風輕,臉上永遠都是平和!即便是麵對死亡,麵對滅了蟲族的自己他永遠都是那樣包容的笑著,對自己說:“啊夜你來了這真好!”難道就因為他是被選中的蟲族繼承者麼?“不!憑什麼,和他同是父母的血親的我憑什麼就要屈居他之下,難道就隻是因為我晚他幾分鍾出生麼?所以我隻能當暗夜永遠隻能當影子?當他躲避刺客和暗殺的替身?”暗夜冷沉著臉色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