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突然發動了起來,我這才發現駕駛座上還有人當時就覺得臉沒地兒擱了,早該猜到這家夥出門會帶司機的
去酒店的路程並不遠,除了沒進入正題之外,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在車上做了,一下車淩慕琛就直接抓著我衝進了酒店電梯,在電梯裏他將我壓在了牆上,唇被封上,身高差距有點大,我脖子發酸,但也不敢說什麼。我巧妙地用他的身體擋住了我的臉,電梯裏有監控,他不要臉我還要。
我幾乎是被丟到床上的,就算床很大很軟,我還是被摔了個七葷八素,還沒回過神來,雙手就被鉗製到了頭頂上方,胸口傳來一陣濕熱,我腦子裏回想起了五年前的事,一模一樣的感覺那麼屈辱
“滾滾開!我不要錢了放開我!”
我瀕臨崩潰,心裏的恐懼讓我想不到其他,房間裏沒開燈,黑暗更是給我鍍上了一層厚厚的恐懼,我顫抖著哀求,可無濟於事,一個被下了藥的男人,跟野獸沒什麼區別。
身下一疼,我趴在床上眼淚如斷了弦的珠子,為什麼跟五年前那一幕那麼像?
“淩慕琛你混蛋啊!”
他顧自發泄著獸欲,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動情時,他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我疼得幾乎昏死過去,漸漸地,被他折磨得沒了意識,果然這樣的有錢人都有特殊癖好麼?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酒店房間隻有我一個人,動了動身體,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不知道那家夥昨晚把我折騰得多慘,完全就是噩夢一場
不知不覺又紅了眼眶,看見床頭櫃上的一張支票,我把它捏在手裏,慶幸我的兒子有救了
洗澡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脖子,昨晚明明被淩慕琛咬傷了,卻沒留下一點痕跡?難道是我產生錯覺了?
顧不上想那麼多,到了酒店門口,外麵的陽光那麼刺眼,我有些恍惚,頭也昏沉沉的,私處更是疼得要死,真不理解那些把這種事兒形容得醉生夢死的人是什麼心態,受虐傾向麼?
先去醫院交了錢,我隔著玻璃門遠遠地看了孩子一眼,那麼小的人兒,卻要遭這麼大的罪,如果倒下的是我該多好
今天班是沒辦法上了,我打電話請了假,正想回去休息的時候,一轉身,撞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抬頭一看,這不是淩慕琛麼?昨晚一直沒認真看過他的臉,沒想到這家夥長得還不差,西裝革履,頭發整理得一絲不苟,那雙丹鳳眼竟然跟我兒子有點相似,大概長得好看的人都有共同點吧,我竟然覺得我兒子跟他哪兒哪兒都像,比如高挺的鼻梁,還有嘴唇。當然,我沒想攀高枝,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他搭上關係。
我裝作不認識,說了聲對不起就直接越過他往前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母子之間的感應,我鬼使神差的再次往監護室看了一眼,沒想到孩子竟然醒了!
我停下腳步跟蒼蠅似的趴在了玻璃上:“小寒媽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