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病房有些安靜,秦舒雅手上紮著吊針,看著吊瓶裏的藥液一滴一滴的滲進身體裏,心口像是被戳了個窟窿,如果沒有遇到霍祁南,現在的她又該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修長的身影邁了進來,待看清楚來人,秦舒雅清眸瞬間警惕的瞪大,她撐起身子坐起來,冷冷的看著對方,問道,“你來做什麼?”
霍祁南的目光在那蒼白無色的臉上停留片刻,大步走到病床前,高大的身軀瞬間遮擋住了陽光,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人,語氣陰沉無比,“你想離婚?”
“是。”秦舒雅不卑不亢的仰起頭,與之對視,她雙手緊握,努力平複心中的情緒,說道,“霍祁南,五年了,我受夠了,也真的累了,我們離婚吧。”
一聲冷笑自頭頂傳來,緊接著秦舒雅的神經便被刺痛。
“離婚?秦舒雅,當初想盡了一切肮髒齷齪的想法要嫁進霍家的時候是你,現在想要離婚的還是你,秦舒雅,你把霍家當成什麼了?把我霍祁南當成什麼了?我今天就把話給你說明白了,離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霍祁南死死捏住她的手腕,聲音冷冽。
腕骨想要被捏碎了一般,秦舒雅掙紮著說道,“霍祁南,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被吊針紮著的手背頓時青紫起來,已經有殷紅的鮮血倒流進了針管裏,秦舒雅的疼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霍祁南,你鬆開我,疼!”
誰知眼前的人非但沒有鬆開她,手下反而更加用了幾分力氣,那雙陰沉冷冽的眸子刺的秦舒雅心口驟疼。
霍祁南薄唇輕啟,吐出的話像是一把利劍,生生將她的心切割的支離破碎,“疼?你當初害死可柔的時候可想過她會不會疼?離婚?嗬,世界上所有人都有資格提著兩個字,唯獨你不可以,因為你要留在我身邊,為你犯下的罪行贖罪!”
“我沒有,我說過我沒有,霍祁南,你不要欺人太甚!”秦舒雅被她他拿捏著痛處,可身上的疼痛又怎比得上心裏疼痛的萬分之一。
她看著眼前眉眼猩紅的男人,喉中泛起一絲苦澀,這就是她愛了五年的男人,她曾經以為,隻要她陪在他身邊,愛他敬他,時間久了,就算是塊石頭也會被焐熱吧,可她錯了,他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心是玄鐵做成的,即使她用盡一生,也不會讓他溫暖半分。
“霍祁南,放過我吧。就算是贖罪,五年的時間,還不夠嗎?”秦舒雅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單,咬牙說道。
下一秒,她便看到眼前人笑的邪氣又悲涼。
這樣的霍祁南,連眉眼裏都滿是恨意,對她的恨意。
“放過你?當初你怎麼不肯放過可柔呢?五年的時間太短,我要你用一輩子來贖罪!”
還未等秦舒雅開口,病房的門被推開,霍承北闖進來拉開滿臉冰霜的男人。
“哥,你還嫌害的舒雅不夠慘嗎?竟然還跑到醫院裏來禍害她!”霍承北額頭的青筋暴起,氣憤的說道。
霍祁南一揚手,揮開他的胳膊,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薄唇微勾,冷聲說道,“秦舒雅,你可真是夠下賤的啊,我說怎麼著急要和我離婚呢,原來是又勾搭上了我的弟弟。”
“你胡說什麼?”霍承北不等秦舒雅開口,便打斷他的話吼道。
“我胡說?嗬,一個是我的親弟弟,一個是我的妻子,你說,是我胡說八道還是你們兩個苟且偷晴?”霍祁南眉眼冷厲,嘲諷的說道。
“霍祁南,你混蛋,有什麼你都衝我來,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你憑什麼侮辱承北?你還是不是男人?”秦舒雅臉色煞白,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霍承北處處維護她,她自然看在心裏,她感激,雖然無以回報,可也做不到讓霍祁南這樣侮辱他。
霍祁南突然轉身看向她,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笑的一臉邪氣,“我是不是男人?五年來你還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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