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關心朕,可是,你這樣是不是也太無理了一些?若是被滿朝文武知道,你一個堂堂的皇後娘娘,因為朕去解手之事,而弄出了這麼一大堆的事情,不是讓整個宏國的人都笑話於朕嗎?”歐陽瑾心中明明就十分的厭惡霍以萱,可是此時的他,卻又不得不對霍以萱好言。
“臣妾知錯了,不過,皇上放心,這件事情,沒有誰敢傳出去的。誰如果敢說出去半句,臣妾便將他們全部都給殺了。”霍以萱說話之間,那口吻顯得有些狠絕。
歐陽瑾掙脫霍以萱那拉著自己手的手,便向那寢宮裏麵走去。
霍以萱被動的站在原地,可是當歐陽瑾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從歐陽瑾的身上,突然之間,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而那種香味,卻隻有蘇影媚的身上,才能夠散發出來的。
歐陽瑾去了一趟茅廁,即使這皇宮裏麵的茅廁裏麵十分的幹淨,還有許多的熏香,可是那香味也不應該像蘇影媚那身上的味道。
即使在歐陽瑾的身上,有著和蘇影媚身上香味等同的味道,可是那蘇影媚又沒有到這龍望宮裏麵來,歐陽瑾的身上,也不可能有那種味道呀。除非,剛才的歐陽瑾,沒有去什麼茅廁,而是他去了蘇影媚的婉亭宮。
想到這些,霍以萱便忍不住,看著那兩個被侍衛抓住的太監。那兩個太監的樣貌,實在是有些陌生。是以前霍以萱從來都沒有見過到的。
好端端的,歐陽瑾怎麼會安排兩個身有武功的太監,守候在自己的寢宮門口呢?歐陽瑾肯定是為了去蘇影媚的婉亭宮,而不想被別人發現了,所以才會出些下策的。
“皇上都回來了,你們押著他們幹嘛,還不趕緊放人。”張德子對那些侍衛們揮了揮手,那眼神還示意那兩個太監,趕緊離開這裏。
霍以萱半晌都沒有吱聲,歐陽瑾是皇上,他確實是回來了,所以即使是霍以萱,那些侍衛此時也應該將那兩個太監給放了。在霍以萱沒有表態之時,他們便將那兩個太監給放掉了。
“皇上,讓臣妾幫你寬衣吧。”霍以萱走進那歐陽瑾的寢宮裏麵,拿著那歐陽瑾去朝堂之上上早朝的龍袍說道。
“不必了,讓張德子侍候就行了。”歐陽瑾直接回絕了霍以萱。
“是呀,這些活都是奴才們應該做的,皇後娘娘還是讓奴才來吧。”張德子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將那個龍袍給接過去。然而,卻被霍以萱直接給拒絕了。
“本宮侍候皇上,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沒事離本宮遠一些。”霍以萱冷冷的嗬斥著那張德子一聲。
張德子見霍以萱如此的生氣,他也不敢再多說什麼,隻是本能的後退了兩步之遠。
“臣妾已經好久都沒有幫皇上親自寬衣了,今日就讓臣妾幫皇上寬衣吧。”霍以萱拿著那龍袍,對歐陽瑾說話,盡量顯得十分的溫柔,將自己那心中的不適,全部都給掩飾住了。
“既然如此,那好吧。”歐陽瑾沒有多想,便張開自己的雙臂,一任霍以萱為自己寬衣。
霍以萱將那龍袍,緩慢的套在歐陽瑾的身上,可是她越是挨著歐陽瑾的距離越近,歐陽瑾好身上屬於蘇影媚身上的香味,卻越來越濃厚。刺得霍以萱那鼻子都有些過敏。仿佛那香味如同針一般,深深的紮在她的心上一樣。
歐陽瑾從來都沒有欺騙過她,隻因為以前的歐陽瑾,那身份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沒有任何的顧及,而現在的他,卻受著內憂外患的壓力,而讓他不敢再輕舉妄動。所以他想要見自己所愛的女人,都得為自己圓上一個謊言。讓自己的奴才們給他做掩飾,做耳目。
“怎麼了?”歐陽瑾見霍以萱那手,隻是放在自己的龍袍之上,卻沒有絲毫的舉動。才會讓他忍不住詢問一聲。
歐陽瑾和蘇影媚相處習慣了,對於蘇影媚那身上的香味,也十分的貪婪,所以不管他走到哪裏,也都不會意識到,自己那身上的香味。
此時因為歐陽瑾的詢問,還有那霍以萱不適的神色,那站在旁邊的張德子,也都嗅到了歐陽瑾那身上,所沾染到蘇影媚身上的香味。
“哎呀皇上哪,您隻不過是去了一趟茅廁,怎麼身上卻有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呀。讓奴才拿些進貢的香水給您噴一噴吧。”說著,那張德子便將自己手中的香水,趕緊噴在歐陽瑾的身上。
歐陽瑾還不知道張德子在鬧什麼,可回頭見那霍以萱臉上的神色,他便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能會殘留著蘇影媚那身上的味道。
“朕都說過多少次了,皇宮裏麵的茅廁之中,所用的熏香,一定要獨特。可是你聞聞,朕的身上這味道,怎麼是那麼的難聞呀。”歐陽瑾此時也附和著那張德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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