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見怪,我爹爹向來是這幅性子,隻有對著我娘的時候,我爹臉上的笑容才多了些。”
“早就聽說過公主和駙馬爺伉儷情深,今日一見果真是如此,看來我爹娘的感情雖然好,但是定然不及公主和駙馬的感情。”
琦煙也曾經聽說過,駙馬爺出身低微,憑借過人的神力在戰場上立下汗馬功勞,所以特意被先皇冊封為戰神,後來又將膝下最受寵的長公主下嫁,甚至還授了兵權,這種榮寵整個東陵國找不到第二人。
“我以後若是嫁人隻會嫁給爹爹這種,京都這些紈絝子弟給我爹提鞋都不配。”想到長公主昨日對她說的一言,頓時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頭。
“長公主是不是給你說親事了?”琦煙看著她的臉色頓時知道自己猜到了。
“果真?是哪一家的公子?”柳意冷也來了興致。
隻見洛韻婷狠狠的跺了跺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正是平西王爺家的世子,一個整天隻知道逛花樓,溜鳥兒的紈絝子弟。”
琦煙兩個人聽到之後皆吃了一驚,她雖然沒有見過這位世子,但是這位世子的名聲她卻有所耳聞,京都有名的紈絝子弟,整日遊手好閑,長公主怎麼會為她挑選一門這樣的親事?琦煙轉眼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也不由得感歎公主的良苦用心。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柳意冷也猜到了公主的真正意圖,兩個人對視一眼,皆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其中的曲折還得需要她自己琢磨透了才行。
平西王爺世襲三代,是當今唯一的一個異性王爺,當年隨著先皇征戰四方,立下汗馬功勞,可以說,東陵國一半的國土都是睢家人打下來的,先皇特意冊封為平西王,俗話說功高不易蓋主,當年的平西王很有遠見,交了兵權,保了平西王子孫榮華。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平西王府在東陵國有些舉足輕重的地位,合來合去,隻有這一個選擇了。
如今的長公主府也是浪頭尖上,畢竟駙馬爺手握重兵,雖然慶熙帝明麵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帝心難測,公主和駙馬爺又是生性謹慎之人,萬事還是謹慎些比較好。
“這個,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得了空不妨親自去查探一下,若是人真的如同傳言所言,那在做打算也不遲。”琦煙思索了一下,這才低聲說道。
一陣寒風吹過,洛韻婷看到柳意冷明顯的打了一個寒顫,她對著兩個人抱歉的笑了笑,然後才帶路去了霆霜院。
朝堂如今表麵上風平浪靜,但是私下去雲海翻湧,每個上位者手中不是沾滿獻血的,權利,向來都是無聲的廝殺。琦煙想到這裏,越來越細想著脫離這個朝堂,她雖不在朝堂之中,但是朝中發生任何一件事都有可能危及到她的生命,還有琦成,現在定然謀算著如何將她嫁出去,所以這個牢籠,她得快快的掙脫才是。
自從進了霆霜院之後,兩個人明顯的感受到琦煙產生了一種焦躁感,詫異了一會兒,才出聲問道:“阿煙,你怎麼了?身體可是有什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