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得厲害,她需要睡一覺,還沒等艾許莉泡好參茶上來,她就已經躺下,不知不覺睡著了。
艾許莉端著參茶上來,見小姐已經睡了,便將手中的參茶放在櫃麵上,替她掖了掖被子,之後就走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隱約感到有一隻微涼的手,輕撫她的臉蛋,癢癢的,好不舒服
微微蹙起眉頭,她睜開雙眼,迷蒙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惡魔,
她第一時間,就是用力地推開他,滿眼恐慌害怕地看著他,身子往角落裏縮,緊緊地捂著被子,怯怯地問:“你要幹什麼?”
“你問我要幹什麼?這簡直是明知故問。”霍天擎唇角逸出一絲冷笑,眸光冷寒地看著像隻害怕極了的貓咪縮在他角落裏的洛文琦,笑著說道。
他今天下午的時候,已經跟她說過了,今晚會來的。因為要處理一些重要事情,所以下午沒時間陪她,不過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他滿腦子都是她,恨不得將這些重要的事情扔到一邊,開車飛快地來找她。
聽到他這麼說,洛文琦原本驚惶的心,更加緊張害怕了,她討厭他蠻力狠戾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在她的身上烙下無數傷痛,將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避開他的眼神,不再去看他,她就那樣縮在床角裏,恨不得這裏有個地洞,讓她鑽進去,不再出來。
看到她這個樣子,霍天擎唇邊的笑容下滑,冷寒的眼光越發冰冷,就好像千年冰雪一樣,滲得人徹骨心寒,他有些不耐煩,扯了扯鬆垮的領帶,聲音陰沉森冷,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她說:“女人,出來!”
洛文琦雙眼黯然失色地看了他一眼,害怕得再次縮了縮,搖了搖頭,低低地說道:“我不”
霍天擎看著這個吃硬不吃軟的女人,才幾天不見,她就這麼放肆了,竟然敢在他麵前說“不”,氣得他冰寒的眼眸裏爆發出怒火,胸腔莫名憤怒起來,二話不說,伸手抓住她腿,將她拉出床角。
“啊,不,不要”洛文琦看到他那隻魔爪伸向她,她害怕地大叫起來,無論怎麼掙紮,他都死死地抓著她的腳,而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滑向他,眼裏滿是恐慌。
霍天擎才不管她要不要,就直接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不知道他的厲害。
上次的教訓,她似乎還沒有汲取到,骨子裏仍舊透著一股倔強和叛逆。
“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嗚嗚我又沒得罪你!”她淚流滿麵,哭著說道。
“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你不可以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我叫你向左,你就必須向左,你絕對不可以向右!”他咬牙低吼道。
洛文琦緊咬著下唇,雙手緊攥著被子,指節泛白,就算她沒有得罪他,她今晚也逃不過這一劫。
淩亂不堪的床,洛文琦像是rou躪不成人樣了,靜躺在床上,聽到從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她轉動著眸子,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咽了咽口水,隻覺得喉嚨幹澀得有些刺痛。
過了一會兒,霍天擎已經洗好了,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看到她身體蜷縮得如同幹蝦一樣躺在床上,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他走了過去,坐在床上,伸手撥開散在臉上的發絲,見到她這個樣子,他心裏沒來由的生氣,他聲音低沉,卻帶著絲絲怒意,問道:“和我在一起,你就這麼不開心?”
洛文琦輕輕地轉動著眼珠子,眼神淡淡地看著麵前這個惡魔,微微啟動著一點血色都沒有的嘴唇:“你想要聽假話,還是實話?”
她淡淡地反問他。
“說。”他不喜歡她拐彎抹角,眼神冰冷地瞪著她看,蒼白如紙的臉,卻是如水一般平靜無波。
“你綁架我,又將我禁錮在這座別墅裏,而你幾乎夜夜都強占著我,你說,我能開心嗎?”洛文琦也不喜歡拐彎抹角,如實直接地對他說道。
聽她這麼說,他眸光越發冰寒,雙手下意識地緊握著,一抹冷笑嘲諷的笑浮現在嘴角,看著她含著淚水的雙眼,說:“你說得也對,我綁你來這裏,隻供我一個歡快的,何必要在意你是否開心,或者痛苦,等哪日,厭了,我就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