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當晚就派人開始阻攔所有消息渠道,而有個別想頂風作案印刷報紙雜誌的,都被應寒大手筆的把所有報刊直接在還沒出印刷廠的時候就買了下來。
當晚在場的記者也有重金封口費,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怕是沒有辦法在c城混下去了。
這件事情除了當晚在場的c城大戶和記者知道以外,沒有風聲走漏,基本上算是被壓下來了。
“小彩,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回家的車上應寒還是忍不住問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應寒昨晚便沒有帶穆小彩回家,但今天奶奶讓他帶穆小彩回家,應寒也不得不從。
穆小彩的眼神有些閃爍,支支吾吾地說:“就是隻談了一些工作”
“不要對我撒謊,小彩。”應寒皺了皺眉,心裏麵有些不舒服,小彩居然用宮霆那套說辭來騙他,“我想聽實話。”
穆小彩微微驚了一下,十分為難,片刻後她緩緩開口,道:“他就是問我們結婚的事情,問了一下我們這麼倉促就結婚了是為什麼。”
“然後呢?”應寒揉揉眉心,繼續問道:“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隻是說這件事情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就沒有跟他解釋什麼。”穆小彩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刻意的隱瞞自己的回答。
應寒沉默許久,似乎在隱忍什麼,片刻後他聲音沉悶地道:“那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而後他按下車上的播放鍵,傳來了宮霆和她的聲音。
“我隻是太著急了,你跟應寒莫名其妙的扯上關係吃虧了怎麼辦?”
“不會的,放心吧。我會找機會脫身的。然後我再跟你解釋。”
“脫身?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跟他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不喜歡他,我跟他結婚完完全全是意外,意外懂嗎?!”
“你是說,你會跟他離婚?”
“對,以後找個時機,我就會跟他提出離婚。”
穆小彩完全愣住,嘴裏隻能發出一個字的聲音,“這”
“為什麼要說這種話?為什麼說要離婚?”應寒的聲音裏滿是隱忍,抓方向盤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穆小彩心裏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可是卻也不知道這感覺從何而來。她咬咬牙,道:“可是我們在一起不就是陰差陽錯麼?”
“陰差陽錯有時候就是命中注定的另外一種說法!”應寒直接在路邊急刹車,他覺得這車開不下去了,再開下去他非要撞死個人才能冷靜了。
穆小彩被他這一個急刹弄得有些惱,“陰差陽錯跟命中注定是兩碼事,而且命中注定什麼的隻不過是騙那些長不大的蠢妹子的,我並不信。”
“那你信什麼?”應寒被她搞得十分意外,女孩子不都喜歡說什麼命中注定嗎?
“我隻信我自己。”穆小彩說到這裏莫名的有些沉重。
應寒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看著自己,道:“你還可以信我。”
有那麼一瞬間穆小彩真的在他的眼裏看到了類似愛情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突然覺得他這個真誠的表情似乎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起來了。
穆小彩自嘲地笑笑,“我們倆本來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我們生活的差異簡直比天差地別還要誇張,而且我們從見第一麵到現在總共也不過一個多月,這樣的條件下你敢說真的信我?我怎麼敢信。”也不可能信。
“我敢說。”應寒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你不用敢不敢,你隻要相信我就好。”
“可是我也不敢相信你。”
應寒聞言眸子一沉,你是真不記得,還是不想記得?
不由得有些氣惱,不由分說直接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咬住她的朱唇肆意的蹂躪,手也不老實的伸進她的衣服裏,在她嬌嫩光滑的背上遊走。
穆小彩直接愣住,隨後感覺到某人的手伸進了衣服裏,不安的扭動,又羞又惱,奈何力氣沒有那麼大,怎麼推都推不開身上橫行霸道的這一隻。
“唔你起來”
感覺到某人的手有往胸前遊走的趨勢,慌亂中狠狠的咬了他嘴唇一口,應寒吃痛,這才放開她。
應寒啞著嗓子問她:“你信不信我?”
穆小彩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氣到說不出話來。本能的想給他一巴掌,卻又生生的壓製住了,緊緊攥拳看著他不發一言。
應寒看著她一副要哭得樣子,頓時急了,“怎麼,怎麼了,你咬的我你怎麼還委屈了。”完全把剛才還有些沉重的話題拋到腦後了。
穆小彩看他這樣子突然就消了幾分氣,還有些想笑。
“我想自己去散散心,你先自己回去吧。”說罷打開車門就走,完全不管身後某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