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成一愣,他的桌子上有這隻鐲子?他自己怎麼不知道?秦思瑤微微一笑,好像隻是並無惡意的猜測了一下。
“我隻是隨口一說,我相信哥哥不會跟小彩有什麼關係的。”
這句話如此的蒼白無力,反而更添了幾分八卦之意,應寒眸色冷厲,卻一直都沒有說話,宮霆也是沉著臉,滿滿的不悅很清楚的寫在了臉上。
而事件的女主,穆小彩站在應寒的身邊,臉上的表情,該怎麼說呢,反正沒有被陷害的氣憤與不知所措,反而帶著一點糾結和無奈。
沈可茹看都沒有人說話,覺得自己是成功了,得寸進尺的挽住了宮霆的胳膊,想討好宮霆一下,卻被宮霆甩開,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你說完了?”穆小彩終於是開口說話了,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可茹,“你說完了我可以說話了嗎?”
沈可茹被她這怪異的表情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就算她跟秦思成可能沒有什麼,但是她是宮霆的小蜜,沈可茹是堅信的,難不成她還想耍什麼花招?
“你說啊,我倒要來看看你有什麼好說的。”
穆小彩無奈的搖了搖頭,秦思瑤這是在把她當槍使啊,可是她自己還不自知,說起來也是很可憐了。
“你說鐲子,是我手上的這一隻嗎?”
穆小彩晃了晃手腕,白玉的鐲子襯得手腕纖細,膚白勝雪,一抹縈繞的血色,又添了幾分妖嬈。沈可茹看了一眼,鄙夷的瞪了穆小彩一眼。
不就是一隻鐲子嗎,都到這個時候了,炫耀什麼?
秦思成有些緊張,不知道穆小彩要說什麼。
“小彩,你沒必要跟她解釋什麼,我們清者自清。”
穆小彩對他輕輕一笑,示意秦思成不用擔心,宮霆的眉頭也深深的糾結在一起,沈可茹不滿的說道:“就是這隻鐲子,你有什麼好說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穆小彩輕輕一笑,把手腕伸了出去,讓周圍探頭探腦的人也能看清楚,秦思瑤眼中劃過一抹譏諷,這個穆小彩果然是蠢,到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炫耀。
穆小彩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這隻鐲子,並不是什麼‘兩世長安‘,而是應家的傳家物品,是結婚那天,應老夫人親手幫我戴上的,自從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有摘下來過。”
穆小彩越說,秦思瑤和沈可茹的臉色就越難看,尤其是秦思瑤。
穆小彩不動聲色地看了秦思瑤一眼,繼續說道:“這是應家兒媳的見證,我怎麼敢摘,你說對嗎,秦小姐?”
秦思瑤的臉色可以說是很難看了,她從來沒看到過這個鐲子,從來沒有聽應老夫人提起過,就連於玲,也沒有跟她說過這個事情。
這是應家兒媳身份的見證,她們從不跟自己提起,就說明,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應家的兒媳來看待。
想到這裏,秦思瑤緊緊的攥拳,她從小就往應家跑,對那個老太婆更是極力的討好,可是她竟然從來沒把她當成自己人看待。
雖然心中不甘,但是現在,秦思瑤還是要裝作無事發生,對穆小彩微微一笑。
“小彩說的對,既然是應家兒媳的象征,那怎麼能摘下來呢?”
秦思瑤說的乖巧,可是她現在就想衝過去把那個鐲子搶過來,沈可茹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明明是秦思成送的鐲子,怎麼可能是應家的東西?
“不可能!你騙人!”
“你夠了!這裏由不得你胡鬧!”
宮霆冷冷的開口,嚇得沈可茹一陣瑟縮,既委屈又不甘心,應寒終於開口了,聲音低沉清冷。
“這是不是我應家的東西,你覺得我會不清楚嗎?”
“不,不會的,這不可能”
沈可茹有些無法接受,穆小彩頗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這同情是真的,被人當槍使,還以為別人是為自己著想。
“那你也是收了秦思成的鐲子!”
穆小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鐲子太貴重,應寒讓我還回去,所以,剛剛秦小姐說的秦總辦公桌上的鐲子,就是我偷偷還回去的。”
沈可茹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秦思瑤心中一驚,她剛剛說的那句話,竟然完全為穆小彩鋪好了後路,難怪應寒一直都不做聲。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在撒謊。”
沈可茹已經有些混亂了,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宮霆已經離她遠遠的,本來還想用用美男計,現在看見她就已經很惡心了。
穆小彩意有所指的對沈可茹說道:“沈小姐,建議你長長腦子,有些事情,並不是別人跟你說的那樣,作為一個成年人,你該有點自己的思考能力。”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