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說是客棧,其實是天魔教的眼線是他們的放哨的地方,有許多不知實情的旅人路過都直接被掏光了財物,死在了那間客棧裏,甚至連身上的肉都被客棧做成了食物來繼續供養著剩下的不知實情的過路人。”
男子麵色凝重的說道,這樣殘忍的事很多人已經是不清楚的,他說出來也是為了讓這兩個人提前知道實情,不要因為一時的心情激憤,就選擇和自己白白送死。
盡管陸錦棠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但是她還是被這殘忍的真相所震驚,這天魔教不僅拿活人獻祭,甚至還會殘殺過路的旅人,並且將他們身上的肉割下來。
這樣一個霸占一方的邪教,竟然會如此壯大,朝廷竟然毫不知情。
可是這明顯發展的不是一天兩天了,齊錦上來也沒有多長時間,沈世勳以前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明顯是有人可以掩蓋,難道是那些地方官員?
就連朝廷每年派下來的巡查的官員竟然也會毫不知情,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任由著這樣一個邪教如此壯大。
秦雲璋不得不懷疑,這裏肯定有人做幕後推手,而且這人肯定在官場上有著不小的地位,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既然是如此,他便一定要摸個明白了,不能任由著這樣一個魔教繼續這樣殘害百姓。
於是他和陸錦棠一拍即合,決定一定要淌一淌這個渾水。
“我二人並非是那種樂意多管閑事的,隻不過是任由著誰聽說的,這樣的慘事恐怕都會出手相救,你不必再勸,隻當是多兩個人手罷了。”陸錦棠說道。
秦雲璋垂下眸子,掩蓋去了眸子裏一片陰冷,仿佛在是沉思一般,許久之後才淡淡地道:“就勞煩你了,等到明日午時,你我三人在這個院子裏相見,到時候我們再出發。”
秦雲璋說完之後便起身,冷然離開。
他這一番話不容拒絕,上位者的氣場渾然溢出。
那男子看著他修長的背影帶著那種幾乎能凝結人心的陰寒離開之後,方才微微喘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背上的衣衫都已經濕透。
本以為這女子已經是世中罕見的人,沒想到這男子更讓人望而生畏。
自己在剛才刺殺中沒死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好,我叫知寒!明天午時在這裏等你們!”
男子對著兩人的背影喊道。
離開後,陸錦棠問秦雲璋:“我覺得這件事不對勁,裏麵牽扯的也實在是太多了,這個天魔教恐怕不會那麼簡單,他不會隻是一個單純的邪教,其中肯定牽扯了更多的勢力。”
秦雲璋點點頭:“是,拿活人獻祭的這個方法,已經多年未見,上一次聽說還是因為閻羅搞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懷疑這種喪人聽聞的事與閻羅有關。”
“我覺得這世間也恐怕隻有他能夠造出這麼一個龐大的爛攤子,還不為任何人所知,單單的隻維護著這偏遠地方的百姓,山高皇帝遠,自然是管不著。”
陸錦棠認同秦雲璋所說的話,同時又有些懷疑,心下二人的實力遠遠不及閻羅,而聖器也沒有湊齊,若是直接驚擾到了閻羅的老巢,恐怕不會那麼容易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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