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頓
祁盞的腦子都快炸開了,他現在難不難受,她感受不到嗎?
壞女人,專門挑這種時候誘惑他。
本來強壓下去的那那團火,在被她問起的時候燃燒了了起來,來勢洶洶,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蔓延。
祁盞扶著她的腰,往腰上按了下去,她感覺到不對勁兒,想要逃,都這種時候了,逃跑是不是太晚了?
總得從她身上奪點什麼,他才甘心。
陸青青紅著臉,尤其是察覺到他身體裏那種火燒起來了,嚇得想躲開。祁盞不肯,故意動了動腰身,她都不敢看他了。
“你負責撩起來的火,難道不自己滅嗎?”他噙著笑,眼裏的霧濃稠的化不開,“嗯?”
陸青青一抖,撐著祁盞的胸膛往下滑,嘴裏求饒:“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祁盞哂笑,“哪裏錯了?”
陸青青乖乖地說:“哪兒都錯了。”
祁盞的眸光更綿密,手順著衣角滑了進去,指尖觸碰到滑膩的肌膚,勾起一層電流鑽入上撒骨髓,她不滿的嚶嚀了一聲。
祁盞的意誌力瞬間炸了,扶著她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卷著笑看了看,有種怎麼都看不夠感覺。
不過,此刻不是看不夠,而是吻不夠,要不夠……
吻鋪天蓋地的襲來,陸青青毫無招架還手之力,揚著脖子承受著暴風驟雨般的侵襲,舌尖上抵死糾纏,祁盞輕笑了笑,雙手扣著後腦勺,指尖穿過她的頭發,加深這個吻。
纏纏綿綿的吻一路往下,落在脖子上,鎖骨上,留下一個個小印記,最後落在了山巒上。陸青青抖了一下,不自覺的弓起身子迎合他,把自己送入他的腹中。
祁盞崩的額頭青筋暴起,指節泛白,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落在她身體上,燙的心口都疼。
陸青青感覺自己快要溺死在他的吻裏麵,呼吸不了也著不了陸,隻能攀附著唯一水源,任他予取予求,好像在這種交融中,內心最缺失的部分,被填的滿滿當當。
祁盞鬆開快要溺死的青青,抵著額粗喘,啞著嗓子說:“幫我好不好?”
陸青青眼神迷離,耳邊除了他粗重的喘息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好像隻能聽見幫他,好不好這樣的字眼,根本沒辦法連起來思考。
祁盞見她傻愣著,不滿意的掐了一把,她疼得咧著嘴,嘴唇粉紅水嘟嘟,還有被疼愛後的紅腫,祁盞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吻得胡亂焦急,像是久餓的野獸,終於找到了能吞食的食物。
他一路往下,她張著嘴喘息,仰著頭迎合,嘴裏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祁……祁……祁盞。”
祁盞抬起腦袋,望著他,“嗯”了一聲。
回應完,又埋了下去,她渾身發軟,感覺自己快融化了一般。
祁盞弄出了羞赧的聲響,她抖著嗓子又喊:“祁盞。”
祁盞再次被打斷,有些惱怒,但舍不得發作,隻啞著嗓子逼迫他:“你喊我什麼?”
她喊名字,怎麼聽起來那麼刺耳。
她心神散亂,本能的呼喚:“祁盞。”
祁盞掐腰,用力掐了個紅印子,“不對。到底喊我什麼?”
陸青青小鹿般的眼睛,濕潤潤的,嘟著嘴都快哭了。
“我……我不知道。”她說。
祁盞心一下就軟了,突然心疼了一下,摟住青青,小聲地蠱惑:“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