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包裏，黎檬的手機震動了兩聲。
她掏出來看了一眼，是馬董的助理發來的信息——
【蘆花園公寓，半時內到。】
江辭言正在廚房裏給她做晚餐，她抿了抿唇過去敲了敲廚房的門：“少做一點吧，我有事要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來，不用等我。”
“檬！”江辭言叫住她，“我特意給你做的，不吃一點再走嗎？”
“不用了。”黎檬已經開始換鞋，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錢不夠了告訴我。”
江辭言過去幫她把鞋扣扣上：“我不是想和你要錢的意思，我真的很喜歡你。”
“知道了，我會問一下公司裏有沒有意向簽新藝人的。”
黎檬推開他，拎著自己的包走了出去，她的保姆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留下江辭言一個人站在玄關處，一拳捶到牆上。
一個戲子罷了，在學校的時候上趕著他都不要，現在竟然還對他甩臉子！
要不是林如夏那個沒用的竟然和霍正霆簽婚前協議，他還用在這裏看人臉色？
黎檬戴好口罩和帽子，從地下停車場下車，直接坐電梯到了馬董在蘆花園的公寓裏。
一進門，她就被油膩的肥手壓在了牆上。
五分鍾後，馬董低聲罵了一句，自己轉身去了衛生間。
黎檬整理好裙子，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等他出來。
過了一會兒，馬董穿著浴袍出來了，黎檬立馬迎上去，遞給馬董一杯紅酒。
馬董咽了一口酒，也沒問黎檬吃沒吃晚飯，就要逼著黎檬喝酒。
她勉強喝了幾杯後胃就開始不舒服，便推拒道：“馬董，我真的不能喝了，胃裏空著喝酒好難受。”
然而回答她的是重重的一個耳光，緊接著馬董罵罵咧咧地聲音響起來：“給你臉了是吧？不願喝就滾！”
“馬董，不是的，我……”
“滾！”
馬董直接一腳踹在黎檬身上，嘴裏還不幹不淨的：“看見你就倒胃口！”
完，他轉身進了臥室，留下黎檬一個人癱坐在客廳的地上。
過了半個時，黎檬想著要不要進去哄哄他，就聽到客廳被人刷卡進來的聲音。
借著燈光，黎檬看到了盛裝而來的孟梔。
“喲，這不是黎檬前輩嘛？怎麼一個人坐在外麵？”
孟梔把外套脫下來掛在玄關處，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近，看起來風情萬種。
“你來做什麼？”
黎檬抬頭看她，看到了一張滿是不屑和嗤笑的臉。
唐梔唇角揚了揚，拿起一隻高腳杯倒了點酒進去，姿勢優雅地晃了晃，爾後才像是聽到了她的問話一樣：“黎檬前輩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出我是來做什麼的吧？”
縱使知道答案，黎檬聽到她的回答心裏也酸得很。
自己陪了這個油膩的老男人好幾年，從18歲一直到歲，四年的時間就算養條狗都能養出感情了吧？
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自己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對於馬董來，她或者是別的女人，都沒有任何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