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秦語和秦母雖說不相信,但是聽到許長安的話,原本緊繃的表情也鬆緩了一些。
卻沒想到許長安接著說道:“但是如果秦逸真的給我,我不會不要的,畢竟那是我應得的。在秦家那麼多年,任勞任怨,難道還不值這幾個錢嗎?”
“啊——”秦語尖叫一聲,“一千萬加一套房子,把你賣了也沒那麼多錢。憑什麼要給你?”
“憑什麼?”許長安臉上的笑容更加諷刺,“憑你們從一開始就不把我當人,憑你們對小可的欺淩,憑你們帶我到醫院器具po處。難道還不夠嗎?”
當日的傷疤被自己親手撕開,似乎也沒有那麼疼。許長安深吸了一口氣,滿意地看著秦家母女倏然變色的臉。她們也知道,正是因為那天的事情,才讓許長安下定決心和秦逸離婚。說起來,她們兩人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誰,誰讓你自己不說。”秦語還嘴硬,梗著脖子說。
“我不說?難道你們要我說跟秦逸交往五年結婚兩年,他碰都沒有碰過我?你們說得出來,我可說不出來。”許長安覺得自己氣悶難平,這兩人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還強詞奪理。她是醫生,卻不知道她們所謂的檢查是怎麼回事。如果早知道那樣的結局,她絕對不會答應那屈辱的檢查。
“你,你說,什麼?”
秦逸站在門口,一聽到秦母和秦語去了醫院,他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但是,他聽到了什麼?
器具,破,處?
就算他是一個男人,也知道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但是不是說許長安當年就已經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還是一個處女?難道從一開始,就是自己錯了,當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目光淩厲地看向秦語,吐出的聲音更是沒有一絲溫度:“到底怎麼回事?”
秦語沒想到秦逸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想必不僅是她和媽媽在監聽監視秦逸,相對的,秦逸也在無時無刻地招人監視著她們。
可那個事情,要她怎麼說?
“不就是這個女人多年未孕,我帶她去檢查身體。”秦母仗著自己是秦逸的母親,有些無所謂地說。許長安根本就不想看這一家人,對一直站在邊上的江楓說:“江姐,拜托讓保安把這些人都趕出去,我們是醫院,不是居委會。”
許長安一進來,江楓就讓剩下的人出去。可她卻擔心那一對母女對許長安不利,所以留在了房間。卻沒想到被自己聽到了這樣的事情。心裏不由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聽到許長安的話更是直接拿起了電話,
“等一下。”秦逸製止了江楓的動作,目光中帶著絲哀求,“我們馬上出去。”
江楓看著秦逸,這個男人她認識,很多酒會上常常能看見他的身影。很優秀,卻也沒有那麼出色。可現在,看著他透著疲憊的眼神,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顫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動作。
秦逸說話算話,帶著秦母和秦語出了醫院。江楓反而有些擔心地看向許長安,卻沒看見她預想之中悲傷憤懣的表情,反而一雙眼睛亮的出奇:“江姐,你聽到了嗎?秦逸給了我一套房子和一千萬,我有錢了,晚上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