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父的這一番話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時母臉皮薄,時父一番話下來,她臉紅得不行,連反應都忘了給,還是時顏在旁邊催促,她才給了點兒反應。
“你……你先起來。”
“不……”時父堅決搖頭,“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你……”時母猶豫了下,伸手接過時父手中的捧花,紅著臉道:“我答應你了,你起來,這麼多人看著,幾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害羞。”
時父哪裏還關時母說什麼,站起來便把人拉進懷裏抱著,嘴裏還興奮地喊著:“老婆,我愛你。”
……
婚禮儀式最後在時父和時母的複合中結束,婚禮現場準備了很多飲料和食物,賓客們喝著東西,吃著東西,在各自聊著天。
時顏和周牧在現場走了一圈,一一對現場的來賓道謝,當走到簡安安麵前的時候,時顏有那麼一絲的不安,她觀察著周牧的表情,見他沒有任何異常後,才鬆了口氣。
這是她第二次見簡安安,從她說話的語氣,神態中,時顏大概能猜到周牧為什麼會喜歡他。
不過沒關係,他現在愛的人是自己,這就夠了。
……
跟親友們寒暄完,時顏也累了,找了個椅子坐下,手裏捧著周牧拿過來的小點心在吃著,突然,眼角瞄到了不遠處的周清,她跟魏軒兩個人站在一個沒人的角落裏,不知道到再說什麼,兩個人都臉帶笑容。
時顏在現場找了一圈,發現時涵就在他們的不遠處,臉色沉沉的,一臉的不高興。
嗬!作吧!把自己給作死了。
說真的,看著時涵這個樣子,她還真有點兒於心不忍,有種想把周清姐硬塞到他身邊的衝動。可是,一想到當初是他自己拒絕周清的,這個念頭又硬生生的滅了。
婚禮儀式後是晚上的晚宴,晚宴在九點半結束,送走了所有賓客,周牧和時顏回了公寓,公寓早被時顏布置了一番,這會兒是充滿了浪漫的氣息。
一進門,時顏鞋還沒來得及換,就被突然轉過身來的男人壓在了門板上,狠狠地親著。
吻越來越熱,時顏身子酥軟,周牧扶住她的腰才能勉強站直。他強勢地闖入她的唇舌隻見,用力吸取她香甜的氣息。一個吻,幾乎掏空了她肺裏的空氣,交織纏綿,耳鬢廝磨。
她抬手抵在他的胸膛,輕輕推了下,周牧稍稍鬆開,卻還是抵著她,特別是那抵著她肚子上的東西,讓她一個激靈。
“好累,”她眨了眨眼,雙眼水汪汪的,“今天好累。”
周牧扯了扯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眸光越發的幽暗,聲音嘶啞,“沒關係,今晚你享受就好。”
話落,他便彎腰,把麵前的人打橫抱起,闊步朝臥室走進。
“嘭”一聲響,臥室與客廳隔絕。
臥室裏隻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為即將進行的事情增添了一絲曖昧。
這一夜,在男人溫柔卻霸道的撩撥之下,時顏一次次體會到了什麼叫飛上雲端。這晚,他比以往都要瘋狂,無止境的索取讓她一次次求饒,卻又一次次忍不住湊近。那刺激又酥麻的感覺,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折騰到半夜,她終於不堪重負,沉沉睡去。
翌日,睡了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顏被周牧從床上抱起來,洗了澡換好衣服,他把她抱到客廳,然後自己去做了簡單的早飯。
吃過早飯,周牧先把行李搬到車上,然後才抱著時顏下樓,出發去蜜月旅行。
整個過程時顏迷迷糊糊的,去機場的路上也一直在睡,到了機場,終於清醒了一點兒。
旅行的地方訂的是國外一個四季如春的海島,每年有不少人趁著假期去那兒度假,是著名的度假勝地。
……
這為其一周的蜜月旅行,時顏盡情地玩了個痛快,因為整天曬太陽,皮膚比出發的時候黑了兩個度,幸虧她本來就白得發亮,所以看上去依然是白的。
蜜月回家,時顏想不到第一個登門拜訪的會是周清,個時顏接過她手中的請柬的時候,心裏忐忑不安。
“周清姐,真決定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周清淺笑了下,點頭,“嗯!決定了,醫院的工作也辭了,辦完婚禮就出國。”
時顏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看著周清,突然,上前抱住了她,“周清姐,你一定要幸福哦!”
“嗯!會的。”
周清離開之後,時顏看著手中的請柬發了好久的呆。
婚禮時間很匆忙,就在一個多月後,地點在D市。
時顏不知道時涵知不知道這個消息,她不敢問,更不敢說。
婚禮那天,時涵臉上那落寞的神情,她看在了眼裏。
周牧從臥室裏出來,就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上前,在她身旁坐下,從後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怎麼了?”
“我……”時顏遲疑了下,看著手裏的請柬,“我擔心我哥。”
周牧默了下,從她手中抽出那張請柬,放到一邊,“要不要回去看看?”
時顏搖頭,“不了。”
“嗯!”
……
後來,時顏總見不到時涵,無論是回家裏還是俱樂部,還是他最常待的幾個地方,她見不到他,隻是發微信的時候,會簡單地回複。
時顏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可就在周清婚禮前夕,她擔心不已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身旁,還帶著第二天就要結婚的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