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債?你以為有這麼簡單?”
“難道不是?”佟安晚反問道。
佟安雅略帶諷刺的看了佟安晚一眼:“佟安晚,真希望你這一輩子就這麼單純下去,具體的你自己去查吧,我突然不想告訴你了。”
“哦,對了,記得有空回來吃飯,說不定我下次一高興又告訴你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回去的路上,佟安晚有些魂不守舍,佟安雅的話一直在安晚的腦袋裏回響,眼前也總是浮現當初她在時諺娛樂看見的那一份關於佟氏的資料。
“秦諺書,佟氏都這麼大的虧空,你既然知道是個無底洞,為什麼還願意入資,我爸那二個億的賭債,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秦諺書從她和佟安雅一聊完就發現了她額不對勁,他一直都在等她開口主動提及,猛然聽她問道,還是有點意外。
“因為你相公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啊!”秦諺書這麼自大的話,遭來了安晚的白眼。
不過秦諺書笑著接受了,趁著等紅燈的時候,側目看著安晚白淨的臉,正色道:“再說你自己家的事情由我一個外人告訴你,你覺得你那個時候會信我?”
秦諺書的話說的不無道理,那個時候她對他格外的排斥,又怎麼會相信他的話。
就連蘇南的和安雅的事情,若不是他拿出了照片,她又怎麼會相信。
說到底,蘇南在她的心底,終究沒有佟家來的重要。
她也是一個自私的人,從來都沒有外人看到的那麼高尚。
回到家之後,秦諺書趁著安晚去洗澡的空檔,走到書房去打了一通電話,出來的時候,臉上陰沉的臉色又恢複成了溫潤的樣子。
安晚走出浴室的時候,房間裏空無一人,便想著秦諺書肯定又去書房辦公去了,索性自己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
吹到一半,陡然看見出現在梳妝台裏的秦諺書,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的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發梢上還略有濕氣,看來是在外麵的衛浴洗了澡。
秦諺書拿過安晚手上的吹風機,手指在她的發絲隻見穿插,動作嫻熟的安晚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練過。
安晚的表情過於明顯,秦諺書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以前諺諺喜歡長發飄飄,但是又不愛吹頭發,每次都抱著吹風機來找我,纏著我給她吹,我媽又最疼她,所以啊,每次她一哭,我媽就得罵我。”
“你在家裏的地位這麼低?”安晚顯然不相信秦諺書的話,甚至懷疑諺諺是不是秦諺書拿來扯謊的幌子。
明明上次回門的時候,秦母對他的態度,她都看在眼底,哪有他說的那樣誇張。
秦諺書見安晚懷疑的從鏡子裏看他,委屈道:“你別不信啊!等下次諺諺回來的時候,你就能看見了。”
“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兒子就是皮大衣,可有可無啊!”
他這一副哀怨的表情,讓安晚笑出了聲,秦諺書果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刷新她對他的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