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蘇澤,看來的女兒還是很受人喜歡的呢,沒想到還有人也這麼不怕死的孤身前來。”
蘇澤微微側身,順著端木清淩的視線看去,之間一個陌生的男子裹著一身黑色的狐裘朝他們緩緩而來,流奎等人的槍紛紛抬了起來,蓄勢待發。
就算顧懷澤沒有見過他,也能通過流奎對來人警戒和防備,猜出一二。
果然,不需要他多問,來人的身份自然有人告訴他。
“歐皇,說好的我交了玉墜,你就交人呢?”吉吉可臻是見過顧懷澤的,所以他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就對端木清淩開始發難。
“急什麼,我又不會將蘇清禾給吃了,她現在可好著呢。”
端木清淩聳了聳肩:“雖然你將玉墜給了我,但是你和顧懷澤卻能找到這裏,我的人喪命在了你們的手上,我想先問問這筆賬應該怎麼算才好。”
此時處於冬季,玉龍山的氣溫本就比尋常的地方要低一點,不過一會兒,有些暗沉的天空就開始降下了鵝毛大雪,如棉絮一般層層的鋪蓋下來。
須臾,眾人的肩頭就落下了一層薄薄的白色。
“顧懷澤,吉吉可臻,你們兩商量好了再喚我一聲吧,我先回去等二位的好消息了。”端木清淩留了幾人在外麵看著他們,自己進了山洞。
臨近洞門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步伐,轉過身顧盼生輝的對顧懷澤笑了笑:“顧先生,本皇方才對你的那個提議你可以好好想想,若是你同意,那麼所有恩怨一筆購銷,吉吉可臻也就不必那麼為難了。”
說完,她大笑了兩聲,心情愉悅的進了山洞。
獨留吉吉可臻和顧懷澤在原地,兩兩相對。
吉吉可臻是隨著顧懷澤的腳步來的,以為他的人在送完玉墜之後就死了,隻不過,那人的身邊還躺著一具屍體,看樣子應該是端木清淩的手下,這一時之間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纏繞成了一股繩,線頭和線尾隱秘的太深,揪不出什麼東西。
原本吉吉可臻以為是顧懷澤動的手腳,現在看來,倒也是不全盡然了。
“顧先生是怎麼尋到這裏來的?”吉吉可臻雖然不是一個十分將究的男人,但是該有的禮數和禮貌他都不缺,隻是喜歡看心情和看喜好來辦事。
如今對麵的人是蘇清禾的父親,他的心底對蘇清禾的感覺說不上很正緊,因此對顧懷澤的態度拿捏的恰到好處,不會給自己以後的決定留下什麼麻煩。
“非常時期非常辦法,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顧懷澤想,端木清淩的人死了,吉吉可臻派去的人不可能還會活著,他能找到這裏,隻有一種原因:“你派人盯著我了?”
不等吉吉可臻說話,顧懷澤就說出來一種可能,吉吉可臻沒有說不是,也沒有說是,讓顧懷澤一時之間也沒能摸索清楚,不過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顧先生說的這話也有嚴重了,再現在時局混亂的情況下,互相盯梢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我們也沒有什麼別的目的,隻是閉著端木清淩的耳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