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沾染到太多外界影響之後,往往會把自己加工成一枚毒品,讓每一個品嚐她的人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明妃茵的計劃很簡單,易初嫣既然想要一步一步接近肇飛宇,那就讓她在這條路上掉落無底深淵吧!
宜家的新墊子柔軟得像是一團皮毛,易初嫣想象著自己躺在一隻碩大的白虎背上,愜意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翻來覆去地打滾,看上去像是一隻撒歡的幼崽。
沒有什麼比工作後的釋放更加令人放鬆了。
如果你現在在易家看到這樣一副場景,請不要過於驚訝。
穿著全套粉紅色睡衣的一大兩小三個人在軟乎乎的新床上滾來滾去,他們把雙手伸過頭頂,讓身體全方位地接觸到這張兩千多塊的高級床墊上,然後發出“哦哦哦”的歡呼聲。
總的來說,這是十分歡樂的一家人。
易書彩抱著自己的毛絨娃娃跳上大床,跟媽媽抱怨道:
“華華的舞練得比我快,他可以自己玩了,彩彩就不可以,哼哼哼”
幼稚園要搞表演賽,華華和彩彩的班級排練舞蹈,易書華在這方麵竟然也有過人天賦,記動作比同齡人快了好幾倍,易書彩向來擅長跳舞,沒想到也被他拉開了差距。
易初嫣頗為納悶地拍了拍小男孩的腦袋,說:
“華華的腦瓜子這麼好,應該分給姐姐一點才對。”
易書華深有體會,用力地點了點頭:
“是啊,笨蛋姐姐老是做錯事情惹老師生氣,每次都要華華哄她,不怕羞。”
易書彩被揭了底,小臉通紅,惱羞成怒地用公仔和弟弟展開了激烈的枕頭大戰。
同樣年紀的同學,有的人小孩子還在喝奶,有的人的小孩子都已經上小學開始學習乘法口訣了,而易初嫣家裏這倆心肝寶貝,雖然不大不小,但卻比其他小孩子要特殊一些,除了在某些方麵表現得異常優秀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從小沒有享受過父愛。
易初嫣擔心這樣的日子持久下去會影響兩個小家夥的成長,以後如果自己再結婚的話,也許他們會接受不了新爸爸。
話說回來,能讓他們接受的名副其實的爸爸每天和他們膩在一起,但卻不是易初嫣能結婚的對象,就算小家夥們有意撮合,但肇飛宇還有許多鶯鶯燕燕陪著他,以他的性格,再缺女人也不會找她這個前妻來濫竽充數吧。
對於現在這個地位的易初嫣來說,這樣的想法未免過於自暴自棄。
同樣的,她有今天的事業成就,也都是靠肇飛宇的幫助和自己的機遇,肇飛宇永遠在她抬頭都仰望不到的高度奔跑著,讓她覺得和他十分遙遠。
如果肇飛宇知道她是這麼想的,不知是否會有一絲絲的得意呢?
衣著樸素的婦人回家看到三個人躺在床上,輕聲說:
“起來做飯了,都賴在家裏,豈不是要餓死啦?”
易初嫣嬉皮笑臉地跳起來,拉著母親的手臂跟她到廚房去,隨口問她:
“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發生過什麼事情嗎?我在哪讀的幼稚園?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易母愣了愣,幹笑道:
“那麼久的事情,我也不太記得了,人老了記性差,你讀幼稚園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沒印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易初嫣追問:
“那有沒有我小時候的照片?我拿出來和華華彩彩對比一下看誰漂亮些。”
母親橫她一眼:
“那時候咱家一窮二白的,哪來的相機?你爸當時才就業,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可惜啊,現在什麼都有了,人卻走了”
話未說完,已經淚光閃爍。
易初嫣連忙將話題引開,無意間跟母親說起了埃爾特的事情,她避開了埃爾特說的海難事件,隻說這個天才商賈對自己有意思。
“不是媽說你,你二十七歲了,和小唐現在也八字沒有一撇,你媽我抱過孫子了,但女婿的麵卻沒見到,這可比沒孩子抱還要難過呢。
閨女啊,這可是你的終身大事,埃爾特先生有這麼好的家業,你看不上肇先生,總不至於連他也看不上吧?”
老人家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易初嫣微笑道:
“女兒心裏有數,哪敢嫌棄別人呢?”
婦人歎了一口氣:
“你總是這樣說,最後總要委屈你自己,這樣的話,叫我怎麼安安心心地去見你爸呀?”
易初嫣連忙嗔道:
“您長命百歲,可是要活到二十二世紀的新世紀好好婦女,別整天擔心我啦,單位給了我好多健身房的優惠券,改天我陪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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