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好友,如果用林家的情報網鎖定他們,隻怕要違背白彥的初衷,鬧得不開心。
肇飛宇心情不是很好,氣衝衝地回到小閣,半個小時就抽了兩根煙,大長腿架起來坐在一樓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看樣子在生悶氣。
倒不全是為了白彥,林家眾老對擎宇的不屑一顧,也讓他悶悶不樂。
易初嫣給他按摩肩膀,心裏也若有所思。
男人抓住她的手掌,輕輕地拍著。
“怎麼啦?”
肇飛宇低吟:
“我們在和明家和袁家鬥,他們怎麼對付,我都有辦法,但如果他們針對我們身邊的人呢?恐怕防不勝防。”
山貓被他連夜派出,遠遠地保護著白家三人,他們現在到了浙江一帶,殷三虎很容易就可以把手伸到那裏,如果有人不識相敢出手,肇飛宇隻要一句話就可以把對方抓得死死的,殷三虎聽到了這事,大張旗鼓地警告了附近的幾個小幫派,甚至不給富源商會一點麵子,直接上門給了忠告,順藤摸瓜,查出來是明家在動手對付白彥,連公司都在一夜之間倒閉了,更不用說白彥這些日子去求職的一些小公司了。
殷三虎沉著臉說:
“肇飛宇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明翔算哪根蔥?喔,不是明翔那幫蝦兵蟹將?原來是本地的走狗,可以,我要是將這人先抓到我的工業園,他們有沒有膽子追過來?”
殷家人向來說做就做,肇飛宇還沒跟他說這麼做不妥,白彥夫婦就被“請”到了工業園裏,雖說殷三虎讓那幫漢子要客氣一些,但還是把白曉曉給嚇哭了。
白彥要和他們拚命,殷三虎這才露麵,鎮住了場子,說:
“在我的地盤,就不要胡來,那些人追不到你們了,在這裏你們就安安心心地住下,那幫妖魔鬼怪要是敢踏進這裏半步,我殷三虎一槍斃了他們。”
隔天易初嫣就讓肇飛宇帶她到嘉興去,路過杭州,富源分商會那群官僚怕肇飛宇惹是生非,派來大隊人馬護送他們過了國道,這才長出一口氣。
十一月的涼天氣,在杭州卻算不得什麼,易初嫣披了件外衣,瀟瀟灑灑地進了殷三虎那寨子,郊區裏分明沒一點煙氣,哪裏是工業園的樣子。
他們徑直就去了殷三虎那小樓,見到白彥,正和殷三虎訴苦。
殷三虎粗人一個,卻很懂得拉攏人心,白彥不是個壞心的人,和他很處得來。
他擺了茶讓肇飛宇和易初嫣坐下,把事情娓娓道來。
“你猜我昨晚逮著誰了?富源商會那幫兔崽子,居然把車開到了外坡上邊,被老子開車追了三條街攔下來,全部把腿都打折了,我以為就明家那幾個年輕人在作祟,看樣子袁杭這小子也脫不了幹係。”
白彥露出胳膊,緩緩拆開紗布,赫然一條深深的刀口,血肉都裂開了,好重的一下。
易初嫣咬牙切齒:
“明妃茵真能記仇,竟然找人這樣報複!”
肇飛宇皺眉說:
“別亂說,妃茵不會這麼胡來的,她在a市的勢力,早就被我切斷了,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懷疑到她頭上去。”
易初嫣冷眼看他:
“你這時候還偏袒她?我們去省會的時候,袁杭就和明妃茵在一起了,後來你在杭州把她救出來,也是袁杭在搗鬼,你總不能否認吧。”
殷三虎笑道:
“看樣子飛宇還不夠了解這幫人的鬼點子,明家那妮子,未必不敢再找袁家幫忙,隻要她不露麵,袁杭也對她幹不了什麼事情。”
“不過”
他話鋒一轉,眼神變得冷冽起來:
“敢到我的地盤鬧事,就算是明家人,袁家人,也不想完完整整地走出去,赫玄機那狗東西倒是機靈,什麼都不要就跟了我,現在在杭州替我看著那幫狗腿子,袁崇燁不敢亂來。”
他不僅是一個幫派那麼簡單,殷家有軍方的人,就算是在國際上都有幾分斤兩,和四大家比起來,肯定要犀利一些。
肇飛宇眼神閃爍,雪亮的皮鞋,來回地踱,負手皺眉,臉上冷肅威嚴,心事重重。
殷三虎悠然地喝茶,跟白彥說:
“你就老老實實待在大哥的地盤,曉曉可愛得很,以後就是我幹女兒了。”
易初嫣拍手稱好,白彥沒有拒絕,而是提起了妻子蘇茫的病。
易初嫣安慰他:
“心病就得心藥來醫,在這裏你還怕沒人管著她嗎?”
肇飛宇說:
“隻怕曉曉沒了夥伴,又要跟這些打打殺殺的人整天在一起,以後也跟吳月一樣刁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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