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妃茵聲音有些不穩:
“賭什麼?”
“賭你到底能不能嫁入肇家,然後把我一腳踢出來。”
易初嫣眼神輕佻,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你敢麼?”
明妃茵起身:
“你隻會輸得一敗塗地!”
三個男人候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明妃茵氣呼呼地拉開了房門,用高跟鞋對著他們的腳一人踩了一下,之後揚長而去。
三人麵麵相覷,齊齊往房間裏邊望去,隻見易初嫣悠然自若地做著美甲,怡然自得,絲毫不像是被明大小姐折磨過的模樣。
那麼說,就是明妃茵吃虧了。
此刻三個男人心裏都在想,這次惹上了一個不好對付的主兒,居然連明家那個潑辣的大小姐都治不住她,更何況是他們。
肇飛宇給了一個女員工一些好處,從她嘴裏問出了易初嫣離開時候麵包車的去向。
閔行說大不大,要把一個人藏的了無蹤跡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周圍都是殷家的天羅地網,要跑出去談何容易。
殷三虎已經在招待老郎中,順便跟他求一求生兒子的秘方,林晚庭站得住肇飛宇和常笑已經到了,也不著急,放著黃梅戲,跟殷三虎商量接下來的對策。
真正著急的人,現在恐怕隻有肇飛宇一個,新廠幾乎要被他給掀翻過來,但易初嫣的去向還是很難問個究竟,明世傑守口如瓶,看樣子是要將易初嫣軟禁起來作為籌碼了。
常笑一路跟在肇飛宇身後,看他像個無頭蒼蠅到處亂撞,歎了口氣:
“兄弟,你這樣沒用的,你叫人把明世傑抬出去,我把這地方給繳了,看他說不說。”
這人做事雷厲風行,說話間已經有三輛高頭大馬的白色警車候在門口,這時候明世傑若是識相,早已經收拾好東西跑路,哪會等著他來捉。
“我把他請到局裏喝茶,他就什麼都得招了,明家能耐再大,要保一個明世傑還是得從我手上過去,我隻要不放人,明世傑就有的罪受。”
常笑摸索著口袋,打了個電話給自己屬下,隨口說了幾個方位,跟對方說:
“堵住這幾個路口,看到明少爺不要動武,咱們要給明苑老先生一個麵子。”
肇飛宇一怔:
“年關還有這麼多警力給你調動?”
常笑甩了甩手裏的鑰匙,道:
“人手不夠,但雇個開車的卻不難。”
說是簡單,敢開警車的人卻不多。
肇飛宇捂著額頭:
“你回去要被你們大隊長痛揍一頓了。”
常笑嘿然:
“捉到人的話就不一樣了,這可是一條大魚,既然自己鑽進了天羅地網,我怎麼好意思讓他逃掉。”
酒店的窗外,有警車疾馳而過。
不是一兩輛,聲音很密集,不知道是什麼緊急任務。
易初嫣從窗戶望出去,幾輛警車已經遠去,來的方向是剛才三個男人帶她過來的地方,看上去是在追什麼人。
明世傑?他又捅了什麼幺蛾子?警察不追他能追誰?
這些事情暫時都跟易初嫣沒有關係,經過了剛才的一番下馬威後,三個男人待她客氣了許多,還想要邀請她一起打牌。
“明世傑叫你們看管我,什麼要求都要滿足我,對不對?”
三人忙不迭地點頭。
易初嫣再問:
“那我是不是絕對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