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母帶著華華和彩彩在城區附近看學校,四周剛好有一家規模不小的診所,彩彩現在正在接受治療。
本來在肇飛宇給她提供進口特效藥之後,易書彩的氣喘症狀已經穩定了許多,即使發作,也不會太過嚴重,隻是易初嫣這些日子把注意力都放在肇飛宇身上,忽略了小家夥來到異地水土不服,結果才發生了意外。
華華坐在易初嫣身旁,不住地安慰媽咪:
“姐姐隻是睡一覺而已,媽咪不用哭鼻子,華華會保護好姐姐的。”
易初嫣心裏的自責沒有減輕,但情緒已經鎮定了下來,彩彩被及時送來就診,肯定不會出事,當務之急是讓彩彩的身體好起來,其他的事情,易初嫣已經沒有精力去關心了。
易母顯得頗為焦急,在急診室外麵來來回回地走,時不時看一眼掛鍾,而後便是歎一聲氣,既不敢安慰女兒,自己也不能做什麼。
易初嫣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彩彩的病情,母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易初嫣自己小的時候,也有過氣喘的症狀發生,在學校忽然喘不過氣,被送到醫院去,嚇壞了父母,所幸並沒有出什麼大事,而且在上了高中以後,就自動痊愈了。
彩彩兩歲的時候,也因為這個病鬧得家裏不得安寧,那時候需要日夜守著,家裏常備著供氧器,全家人忙活了半個月才度過了難關。
現在的彩彩,比之兩歲的時候,並非安全多少,同樣是小孩子,忽然之間倒下,身為牢牢地易母自然嚇得不輕。
守了一個小時之後,急診室裏才傳來小家夥蘇醒的消息,易初嫣忙衝進房間裏,見到小家夥已經坐起身來,一臉的蒼白,看上去十分讓人心疼。
“媽咪,你怎麼哭啦”
易初嫣抱住彩彩,聲音有些哽咽:
“彩彩,媽咪不會離開你們了,咱們先不找學校了!”
醫生舒了一口氣:
“既然已經緩過來了,這次的難關就算度過了,明女士,你不用擔心小朋友的情況,有特效藥的藥效,短期之內不會再發作症狀了。”
易初嫣抬頭看他:
“你剛才管我叫什麼?”
醫生笑道:
“您不是明氏財團的千金明冉兒小姐麼?我們都認得的。”
明妃茵十分瀟灑地花光了身上最後一萬塊,從專賣店裏拿到了一支韓國護膚霜和一隻200毫升的保養油,從門口出去以後,開始思考自己的晚餐的著落。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經曆身無分文的情況了,她身上除了沒有錢,其他東西都很值錢。
包括她自己。
可以說,這些奢侈品,其實都是靠她自己換來的,對她來說,這是非常公平的交易,而且她經曆過的男人,每一個都是頗有實力的人物,就算隻是留下一些激情,以後要拜托他們幫忙,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就像袁杭,他雖然是袁家的公子爺,卻也招架不住她在黑道上的能耐,鐵打的人被這樣敲打也頓,不死也得躺個小半年,不讓這些人見識見識她的能耐,她真要被當作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通訊錄裏被分出來兩種人,一種是富二代,一種是自己有雄厚實力的,前者大都是和她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往往能揮金如土,給她提供一筆不菲的資金,後者都是精明能幹的商業精英,她和他們的關係更像是交易合作,在他們身上掙便宜並不容易,但錢卻是源源不斷的。
隻是明妃茵在時裝展和肇飛宇登上時報首頁後,這些人對她的態度,一下子就變得十分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