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他不管是心裏還是生理都是正常的,隔著一扇門,有個女人在洗澡,腦子裏會本能的冒出一個畫麵,顧佐臉上立刻閃過一抹尷尬,他們夫妻四年,可是一直都分開生活,所以這種有些曖昧的時候除了自己身體已經在死亡線上掙紮的那段日子從來沒有發生過,所以顧佐本能的就是提起腳步往外走。
就當自己從來沒有來過,免得一會兒發生尷尬。
顧佐這麼想著腳步也跟著立刻就有了動作,可是還是晚了,顧佐的腳步還沒有到達門口的時候,洗手間裏的衝水聲就戛然而止,然後關著的們被從裏麵拉開,一氣嗬成的速度根本沒有給顧佐多餘的時間離開,苑方就一邊走著一邊圍浴巾從洗手間裏麵走了出來。
顧佐再被背過臉已經來不及了,正能看著她也是一臉的慌亂,似乎根本沒有想到房間裏會突然多了一個人,有些慌亂的將浴巾圍好,苑方眼裏充滿了震驚,臉上還因為剛剛不知道露了多少春光出來的關係而變得通紅一片。
顧佐將目光鎖定在苑方的臉上,紳士的不去看她的身體,可是餘光總還是能看到下麵的白色浴巾的,因為剛剛沐浴過後的關係,苑方此刻就象是一朵剛剛盛開的雪蓮一樣,白皙的肌膚,臉上那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的粉紅,在不斷的誘惑著他的感官,那樣純粹幹淨的眼神,慌亂明顯,尷尬清楚,沒有任何掩飾就那樣的呈現在了他的麵前,而這樣一個在浮躁的社會中還單純的靈魂,每個男人看了都會有些心動,他同樣不例外。
顧佐的臉上也微微有些發熱,似乎覺得剛剛屋內有些低的溫度也上升了一些,不僅如此,連從外麵照射進來的調皮的光線似乎也是故意的閃動著,在苑方白皙的肌膚上打造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影子,讓原本白皙幹淨的肌膚多了一種魅惑的味道,顧佐餘光看到那大片肌膚的時候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臉色隨之陷入一種說不出的尷尬,男人對沒有碰過的女人可能還能淡定,因為不明白那是什麼味道,可是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一夜的纏綿,那一晚上他瘋狂的要著她,將她當成了舒菲的替身,當成了對自己感情的一種慰藉,可是卻不可否認的在她的身上自己得到了極致的滿足,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男人的一種通病,不管愛與不愛,卻都能記住讓自己身體得到了最大滿足的女人,所以雖然那一夜已經過去了很久,可是他仍然記得那一個晚上,記得那具在自己身下承歡的白皙的青澀身體,那個婉轉嬌吟的女人!
思維像是不受控製一般的瘋狂滋長,腦海中,那副已經被他努力的藏起來的畫麵像是掙脫了困住它牢籠的怪獸一樣,開始肆意在自己腦海中攻陷,顧佐將目光迅速從苑方的身上移開,希望能夠讓自己的腦子在空調的低溫下冷卻一下,可眼前還是不斷的晃動著她白皙的身體,還有記憶伸出的那副誘人的激蕩畫麵。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苑方剛剛看到顧佐真是嚇了一大跳,因為自己的臥室除了顧寶貝之外顧佐從來不會進來,顧寶貝上學了所以她根本沒想過會有人站在臥室裏麵,今天天氣熱的厲害,覺得顧佐應該會在外麵吃了午飯才會回來,所以她才上樓衝了個涼,覺的那種熱的難受的感覺重新清涼了下來,才從裏麵出來,可是沒想到竟然發生了剛剛的事情,顧佐難得一次進了她的房間,而自己卻又碰巧洗澡出來,想到剛剛自己圍著浴巾就往外走,苑方覺得這種麵對麵的感覺好尷尬,手指忍不住抓了抓身上還算牢固的浴巾,雖然浴巾能將重點的部位都遮擋住了不會有太多外泄的春光,可是一想到剛剛自己好像根本就圍好就從浴室裏出來了,自己剛剛衝完涼的身體突然就又滾燙了起來。
“我把顧源殊送去了幼兒園,就是想過來跟你說一聲。
學校老師很不錯,不用擔心他。”
顧佐立刻替自己解釋,那老師看他的眼神什麼意思他心裏自然明白,所以顧源殊在班裏麵肯定會被照顧,如果一定要用擔心的話,也隻能是班裏另外一個對於他而言特殊的人了。
說完想起剛剛敲門沒有被聽到又立刻補充了一句,他不是有意要進來偷窺她洗澡的!
“你忘了鎖門,我敲門你沒聽見,然後我再敲門門就開了!”
苑方本來就有些發紅的臉在聽到顧佐說完之後更加紅了,因為沒想到會有人進來,加上確實天氣太熱,所以可能沒有關好門,卻沒想到他竟然進了房間,臉上有些尷尬的厲害,不知道顧佐會不會覺得是故意的,故意的在洗澡的時候不好好關上門,讓他進來看到自己洗澡出來沒有穿戴整齊的樣子,故意的在用心計勾引他。
想到這裏苑方的臉色有些不好,抬頭有些緊張的看了眼顧佐,為自己的清白解釋:
“我可能進來的急了,我不是有意不關門的,我也沒有想要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