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賈老板瞪大眼睛,“那四個人什麼來頭,可打群架怎麼都不該是你們完敗啊?
“老板,那個淩飛隻出了一拳而已,我們都是被其他人打傷的。”刀疤臉手下的打手抱怨道,“我看到了他們丟在一旁的衣服,好像都是軍官。”
“軍官?”賈老板深吸一口涼氣,轉眼間想了又想說:“快去把其他人叫過來,叫他們收手!”
“老板,不打了嗎,我這個傷...”刀疤臉捂著浮腫的臉,一副可憐的看著賈老板,隻見賈老板一腳將他踢開說道:“快滾吧,你給我惹了大麻煩。警方馬上就要來查處我的拳場,現在我整個人都保不住了。”
刀疤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離開了,屋子裏隻剩下賈老板,隻見他環顧四周,突然露出一副恐懼的模樣,從一塊黑暗的角落裏,吳老走了出來。
“吳先生,您來了?”賈老板搓著雙手,似乎早就在等待吳老的到來,吳老笑了笑,便將一份文件遞到賈老板手中說:“賈老板,如今地下拳場的事情已經敗露,隻有跟我們走才能保你周全。”
“那按吳先生的意思是?”賈老板接過文件,憂心忡忡的問道吳老。
“簽了這份文件就行。”吳老指了指賈老板手中的文件,隻見賈老板低頭閱讀著手中的文件紙,就在這時,一道寒芒閃過,賈老板身子怔了一下,接著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吳老。
“老頭,你...”賈老板瞪大眼睛指著吳老,在他後頸上赫然插著一把刺刀,這一刀足以置他於死地,此時的吳老已經站直了身子,眯起來的眼睛也睜開了,正炯炯有神盯著賈老板。
“賈先生,我想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隻有死人不會說謊,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死了比較好,咯咯咯咯咯。”吳老陰森的笑了起來,便將賈老板後頸的刺刀抽了出來。
被傷及脊椎的賈老板躺在地上抽搐著,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因為失血死去。
“賈老板,晚安。”吳老擦拭著刀口上的鮮血,隨即收起刀子,揚長而去。
“什麼,你說那個姓賈的死了?”王寶樂從辦公桌上站起身來,“誰殺的?”
助手搖了搖頭,“那個地方有一條秘密通道,我們查過後一無所,那個地方隻通向野外,犯人應該是和賈三正較為熟悉的人。”
“賈三正可是吝嗇到燈泡都舍不得換的老板,有什麼人能跟他熟悉嗎?”王寶樂拍著桌子,“這個賈三正一死了,就沒有辦法查到曹雪是否開設地下拳場了。”
“另外,根據那個姓吳的老頭說,曹雪當天並沒有劫持夏夢,根據監控,她隻是參與了和淩飛的打鬥而已。”助手推了推眼鏡,也就是說她隻有一項擾亂公共治安罪。
“非法持槍呢?”王寶樂的聲音有些嘶吼,“這家夥身上可是有槍的!”
“監控並不清晰,那把槍是淩飛一瞬間從某個地方拿出來的,並沒有明確顯示手槍是誰的。”助手重複著資料上的話說:“而且手槍指紋鑒定上顯示手槍上隻有淩飛的指紋,並沒有發現曹雪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