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周純愛淺笑著從沙發的這端,緩緩的爬到司少的身旁。
她張開嘴就要往男子的唇印去。空氣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所有都屏住呼吸。氣氛變的嚴肅。
“幹什麼呢?沒看司少沒興趣嗎?一邊去。”腆著啤酒肚的男人,伸出他豐韻有力的手臂,一把扯過女人仍在地上。還狠狠的咒罵了一句。
四美和其他的姐妹們,都震了一下,不敢作聲。甚至沒有人敢去拉她起來。
司少不動聲色,繼續優雅的抽著煙,用冰冷的視線看著我。
“司少你別生氣!這女人不懂事,還不是看您風度翩翩,氣質不凡想要巴結您。嘿嘿”另一個男子手裏抱著一個女人,喝著懷裏女人遞來的酒。
很享受的模樣,受不住女人的勾引,低下頭就來了一個熱吻。
那個叫司少的男人隻是用慵懶的聲音,淡定的說道:“跳吧!”隨即嘴裏吐出一個煙圈。
狹長的半眯著風情萬種,我知道這不是形容男人的詞,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比這裏任何一個女人差。反而他的一舉一動都勾人心魄。
不竟然間我居然看的有些呆了,回過神。心裏不斷告誡自己,這是包廂裏都是我惹不起的人,忽而感覺到那男子微微笑了。
笑容很淺,好似知道我在看他一般。
“是!是!”腆著肚子的男人,臉上堆滿了笑容,口裏應著轉過頭來,看著我開口道:“沒聽見司少的話嗎?還不快去跳。”
跳舞我是非常有自信的,待我走到舞台前,認識的姐妹立刻幫我打開的熟悉的音樂。
我伸手摸著冰涼的舞杆,一扭腰伴隨著節奏,舞動步伐跳起每天都要重複數次的舞,如往常一樣不在乎那些男人的眼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
要不是這樣的話,每天都跳迎接那些不堪的眼神,我真的會瘋。
那些男人的眼神就像是猛獸一般,貪婪的看著我,準備隨時過來將我撕碎,因此每一步我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般,步步驚心。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摞紅色的鈔票向我扔了過來,就像是漫天的雨一樣。
我停止了下來,臉上始終都保持著淡淡的標準性微笑,並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打斷而露出驚慌和興奮的神色。
說來可笑,來這裏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為了錢,但是在這裏呆得越久,聰明的女人就會知道越是麵對這種誘惑的時候,是最忌諱心浮氣躁的。
坐在另外一側男子,長的魁梧的男人,兩隻眼睛雪亮的盯著我,手不斷的摸著坐在他身邊女子的大腿,用充滿欲望的眼睛看著我,“美女,跳得好的話,這是給你的打賞。。”
他扭頭。衝著那最初是將我“推薦”過來陪他們玩的啤酒肚男人說道:“這妞果然不錯!我看你眼光還不錯,這妞真帶勁。”
“是吧!”嘿嘿的笑了一聲,盯著我,“我說我在大廳都看硬了,你們不是還不信麼?”
我看著這些在地麵的錢,我的身體並沒有因此放鬆,多年的工作經驗已經最起碼鍛煉了我警惕的心,這些人並不像是我之前遇到的那些普通客人容易對付。
果然,打賞我的魁梧男人指著我說道:“隻是還不夠有味!得再勁爆些!跳一段脫衣舞來給我們看看,全脫!跳得好的話,我重重有賞。”
他說完,隨手又拿起了一摞錢向我扔過來。
我的手緊緊的握住,指尖刺痛我的手掌心,疼痛能夠讓我的理智保持清醒,
此時此刻,我知道,誰也救不了我。
來這裏的女人們常常說的一句話是,都要錢不要臉了,還談什麼尊嚴!
不過是陪笑和脫衣服,有錢就夠了。
但是我知道,隻要是一脫掉自己的衣服的話,有了第一次,那麼以後就永遠都穿不回來了,不管是這裏的小姐,還是跳舞女郎。
我隻能依舊是保持著公式化的微笑,“我脫衣舞跳得不好,不如我給大家表演鋼管舞吧。”
當我說出這番話後,果然在場的曖昧和刺激的氣氛頓時就變了。
四美們神色各異,無疑是少不了看熱鬧的。在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工作,為了錢為了生存,除了逢場作戲以外,還有忍和屈服,我知道我犯了大忌諱了。
得罪了客人,注定受罪的隻會是自己。
此時,我沒有低著頭,我能夠感受得到那位司少的淩厲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隻是太快了,讓我都以為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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