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冥,你丫的給老娘放開!”路小唯邊掙紮邊大喊。
路冥唇舌壓下,堵住她的小嘴,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喉嚨傳到路小唯的心髒:“不放。”
那語氣丫的還特別理所當然!
路小唯咬牙切齒,武力上拚不過他,但口舌上絕對不能輸他,想到這裏,她張口就想罵人,卻給了路冥順勢侵入的機會。
所有的聲音被身上的男人咽入腹中,連嗚咽聲也發不出來。
在他們還沒有戳破玻璃紙之前,路冥即便控製不住也不會真的強迫她,但玻璃紙戳破之後,路冥的紳士風度被狗吃了。
路小唯得出結論:路冥在禽獸的路上狂奔。
翌日。
路小唯腰酸背痛地醒來,抱著被子準備一賴到底。
浴室的門被打開,路冥裹著一條白玉毛巾走出來,水珠順著未幹的頭發往下滑落,滑過性感的鎖骨,健碩的胸膛,八塊腹肌的小腹
路小唯迅速別開視線,臉蛋冒著熱氣。
某人閑庭漫步地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去掀開路小唯蓋過頭的被子。
“幹嘛呀,去把衣服穿上再來跟我說話。”路小唯不耐地拍掉他的大手。
緊皺著眉頭,路小唯越來越覺得自己大錯特錯。
本以為自己跟路冥說明白,逃離他的身邊,跟他分手,他們之間的感情會慢慢地冷淡,路冥會跟陶芸兒結婚,徹底忘記她。
可她算漏了路冥的主動性,所有都是她的計劃,她的理所當然,完全沒有問過路冥的意見。
“路冥,我都說臥槽,你在幹什麼!”路小唯皺著眉,正想又跟路冥說一說大道理,忽見路冥渾身赤裸地站在衣櫃前!
路冥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轉過身,從背麵轉為正麵對著路小唯,問:“你不是就叫我穿衣服嗎?”
“啊啊啊啊!”路小唯受刺激地尖叫出聲,把整棟大樓震了三下,同時血氣衝腦,鼻子立刻流淌下兩行鼻血。
片刻,路小唯的鼻子塞了兩個紙團,路冥穿上了寬大的男士居家服,安靜地坐在路小唯的對麵,似笑非笑地打量路小唯。
路小唯抬頭一瞪眼,語氣凶巴巴:“看什麼看,我流鼻血是受到了刺激好嗎!”
路冥沉默不語。
路冥的沉默讓路小唯特不安,瞅著他,那人似笑非笑,黢黑的眼睛平靜如波,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路小唯七分心虛三分氣惱地哼了聲,站起來,準備回房歇著去。
尼瑪太累了,路冥這喪心病狂的。路小唯揉揉腰,心裏暗罵一聲,剛走幾步,聽到路冥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去換件衣服,我帶你去學校報道。”
報道?路小唯腳步一頓,猛地想起今天是她開學的日子,接著她心裏冷哼一聲,這人再也不是她的監護人,還用這種長輩的口吻跟她說:“我帶你去學校報道”?
“你用什麼身份帶我去報道?路冥,你已經不是我的監護人了。”路小唯轉身,雙手環胸,冷笑著說道。
路冥抬起下巴,帶著暖意的目光落在路小唯的臉龐上,緩緩地開口:“男朋友。”
路小唯一愣,雙目微微睜大。
路冥輕笑,語氣輕佻而愜意:“若是你更喜歡老公這個身份,也無妨。”
“混蛋!”愣了幾秒,路小唯臉紅耳赤,迅速轉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