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哥,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吳擎看著金發男生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說道,之後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不和他合作,令他傷心了,於是對金發男生說道:“要不這樣王哥,大不了你以後訂我的盒飯我給你打九折,就別鬱悶了。”
“你能在大方一點嗎?”金發男生有些鄙視的看著吳擎說道,心裏更加鬱悶了,自己是差一個盒飯錢的人嗎?而且就打九折,你怎麼好意思說的。
“你要是自己去取,給你八折行不?”吳擎想了一想說道。
“你知道餐飲的利潤嗎?”金發男生問道。
“我知道的王哥,是百分之三十,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算賬的。”吳擎看著金發男生說道,心裏認為王哥是擔心自己會虧。
“那你還給我打八折,為什麼不是七折。”金發男生有些無語的說道。
“小本生意,我多少要掙點不是?”吳擎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不要和我說話,讓我王大仁一個人呆一會。”金發男生別過頭不想再看吳擎的樣紙說道。
“額··”吳擎心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不再言語,而是繼續想著自己的盒飯生意。
···
“雪兒,這十天的假期你和吳擎有什麼計劃嗎?”一輛卡車的車廂裏,李可兒看著雪兒問道。
“處理一下來天沽的事情,我們一下火車就來到了學校,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呢?而且我哥那麼遭際回去,可能是又是請要處理。”雪兒說道。
“你們有什麼事情啊?來這裏不就是上學嗎?”李可兒不解的問道。
“上學就是走個形式,給我哥的母親一個交代罷了。我們對於學曆歧視不是很在意的。”雪兒淡淡的說道。
“怪不得你們這麼和教官作對呢?原來是不在意啊。”李可兒感慨的說道,之後又說了一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和我說,我可是在天沽長大的,而且這個學校還沒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向平時的考勤,請假什麼的我就是一句話的事。”
“太好了,我們害真沒有打算好好上課呢?”雪兒開心的說道。
“雪兒,你們這樣來上學是要幹什麼啊?要知道就是我幫你們畢業了,可是你們這樣畢業之後也什麼也不會啊?”李可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用學嗎?就是不上課,我們不也可以做到嗎?而且我們也不是很在乎學校裏教的東西。”雪兒淡淡的說道。
“那你們上大學是為了什麼?”李可兒問道。
“為了給自己一個身份,一個可以治病救人的合理身份。用一個合理的身份來掩蓋自己一些事情的真相。”雪兒說道。
“那你們這四年的時間可是不好熬啊?”李可兒說道。
“沒什麼,隻要把行醫證弄到手,畢業證不重要。”雪兒淡淡的說道。
···
經過幾個小時的旅程,學生們終於從軍訓的營地回到了自己的學校,有一般的學生對於這一次的軍訓感覺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而另一半的學生對於這一次的軍訓生活完全是噩夢般的生活,好幾個小時的腹瀉不止。忍著腹痛焦急的排隊,乃至於後來就連想找到一塊野外的沒有人的幹淨的地方都是一種奢侈。一下車,一些人就立刻向直接的向直接的寢室跑去。意識想要把自己的一身穿在身上不舒服的軍訓服換掉,二是想要洗個澡。在野外軍訓,洗澡絕對是一種奢侈,因為就沒有人會為他們提供充足的水源來洗澡。都是一個營一個營的按天數排隊洗澡,有些先排到的還好,有些在第四天和第五天的根本就沒有洗過澡,因為他是五天一個周期的,這對於愛幹淨的人來說就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而有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是夥頭軍,沒有多少訓練,別的兵種每天的汗可是不會少出的。
在所有都在想自己的寢室跑的時候,隻有雪兒在找吳擎。不是她不想換衣服,而是她的寢室也沒有衣服可換,她和吳擎來的急,根本就沒有多少行李在寢室。正在她四顧尋找的時候,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嫂子,這裏。”黃少天看到雪兒在四顧的尋找著什麼,連忙叫到。這一下聲音,周圍的人都看向黃少天。是大學對於談戀愛不是打壓的態度,但也不是支持的態度。畢竟大學是來學習的,不是來談戀愛的。所以一些在大學搞對象的,都會保留一絲對學校的尊敬,而不會太過於明目張膽。畢竟凡事都講一個度,到一定的程度學校還是會叫你去和杯水的。學生裏流傳的‘秀恩愛,死得快’可不是空穴來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