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什麼東西?”黃少天問道。
“少天到時你就知道了,現在不死你改知道的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強求的。”吳擎對黃少天說道。
......
第二天中午,吳擎和雪兒來到晾衣廟的一個的門口掛著“雲板”和“楗槌”的門前。“雲板”的樣紙就像是門口懸掛的一塊雨傘大小的鐵板。“梆子”和木魚有些像。在們的上麵有著一個牌匾,上麵寫著“五觀堂”的地方。剛要進去,後麵就出現一個和尚與吳擎二人打招呼。
“二位道友,為何隻有你們二人前來齋堂,為何黃小道友不來此過堂。”來人說道,此人正是昨天的晦朔和尚。
“哦,原來是晦朔道兄,這不是趕上這一次的盛事,所以昨夜讓家裏郵來一些東西,所以就讓少天去取了。”吳擎看著晦朔說道,他說道阿花有一般是真的,也有一些是假的。黃少天是出去取東西來參加這次交流大會,不過不是家裏給郵過來的,而是回到天沽中醫藥大學那裏租的房子裏去東西。其是吳擎三人也沒有空手來,不過也就隻帶了10顆舍利和一些自己使用的法器符隸等物,隻有舍利是可以賣的,別的都不是可以買賣交換的。所以叫交黃少天再去取了40顆舍利,以及那把拂塵,有告訴黃少天把之前低價從寒小航那裏賣來的玉髓拿過來,這一次吳擎就打算借著這次交流大會,被自己的一些無用的東西換成現金或者是有用的東西。
“原來如此,那麼我就對二位的東西拭目以待了。二位先請。”晦朔和尚說道。
“我們是客人,還是道兄先請吧。”雪兒禮讓的說道。
“那我就先行一步了,有時間我們在詳聊。”晦朔和尚說著就直界自己率先進去了。
看著晦朔和尚先進去的身影,吳擎二人不由的對晦朔和尚有一種好感。畢竟修行之人都是相互禮讓的,像晦朔和尚這樣的人灑脫之人可是不常見的。
吳擎與雪兒還沒有進去,吳擎看了一眼牌匾,對雪兒問道:“為什麼這裏的齋堂不就齋堂,而叫‘五觀堂’?”
“寺廟裏的食堂,是僧人吃飯的地方。寺院僧眾用齋飯的地方叫齋堂,也稱之為香積廚因。而五觀堂是根據僧人戒律的規定,進餐之前應作五種觀法而得名。”雪兒止步沒有進入五觀堂,對吳擎解釋道,畢竟在寺廟裏,吃飯時說話是很不好,於是和吳擎走到一邊說道。
“吃飯還有戒律?”吳擎問道。
“當然了,在佛門吃飯既是修行,食存“五觀”,即使硬如金石的食物也能消化;反之,就是滴水也難以消受。也由於觀想此五事之故,齋堂又稱五觀堂。各地寺院齋堂楹聯不盡相同,“五觀”思想是一致的。佛教主張過午不食,現因多數僧人有個過程,為了不影響工作和學習,多數寺院也允許吃晚飯,但應作“藥石”想。”雪兒說道。
“我知道佛門吃飯的規矩,卻不知還有五觀的戒律。走吧,我們去吃飯吧。”吳擎淡淡的對雪兒說道,之後與雪兒進入了五觀堂。
進入五觀堂,迎麵就可以看的一麵文字,一共五句話‘計功多少,量彼來處。忖己德行,全缺應供。防心離過,貪等為宗。正事良藥,為療形枯。為成道業,故受此食。’字體剛勁有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寫,讓人看到這些文字,就會本能的有一種敬畏之心。左右兩邊又分別寫著‘五觀若存金易化,三心未了水難消。’的對聯,隻有上麵的橫匾的‘齋堂’兩個字吳擎卡懂了,別的都沒有看懂。不過吳擎知道在這裏不是問東西的時候,所以沒有開口。不過雪兒卻開口了,對吳擎小聲的說道:“一會你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這裏不是普通的齋堂,應該是以前的隨眾過堂,規矩較多。”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吳擎小聲的問道。
“你看那一副字,就是五觀戒律,一般的齋堂是不會擺的,隻有隨眾過堂的五觀堂才會擺出來。”雪兒小聲的說道。
接著二人就吃了一頓規矩繁瑣的齋飯,在過堂時,住持和尚坐在齋堂中的法座上,僧眾在兩邊就座。居士、在家眾等坐在出家師父下首或後麵一排。飲食之前,先要敲在齋堂外的大木魚(梆)和半圓型鐵板(雲板)。梆是吃飯號令,又叫長魚。魚晝夜均不合眼,隱喻佛教徒修行也應精勤不息。吃飯前,飯吃完後,碗筷都應擺在桌邊放整齊。在之後的臨齋儀中,維那師在齋堂引領大眾念了供養偈之後,呼此偈:“佛製比丘,食存五觀,散心雜話,信施難消。大眾聞磬聲各正念。”後,大家齊聲唱誦一句“阿彌陀佛”就可以開動了。用齋時不得說話,飯碗要端起來。吃飯開始後,行堂僧人或居士巡視添飯菜,如果需要,應將空碗送到桌邊,不可出聲叫喚。需多少,添多少(有專門手勢),不得遺剩飯菜。飯畢,僧值師居中向上站,默示結齋。維那師引領大眾同念準提咒及結齋偈。為施主祈福回向。最後,次第離開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