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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擎與雪兒在比賽場上比賽,完全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全校的名人了,甚至被網友稱作這次比賽的最大黑馬了。在第一場比賽之後,在大家的議論聲中,一些被淘汰的下場,很快就進入了第二場的比拚。就見每一組選手的前麵擺滿了不下百種的藥材在桌子的盤子上,盤子有一個個小格子,每一個格子裏就有一種藥材,並且在桌子上還有一個小稱與一個天平,同時還有一些紙和筆。也幸好是第一場淘汰了半數以上的人,要不就根本無法把兩張桌子並到一起,因為一張桌子是根本放不下這些東西的。

待到所有比賽組前麵的一個大的屏幕亮開了,顯示出兩個藥方,同時也把著兩個藥方要治療的病給寫了出來。本來應該隻寫病的名稱,不知道這一次為什麼連藥方也給卸了出來。這還用自己想嗎?直接用屏幕推薦的藥方就好了。應為明顯屏幕推薦的藥方就是治療藥方下病症最好的藥材了。如此看來這一場的比賽隻要會抓藥就好了。這明顯就是一些中醫護士都可以做到的事情,為什麼會出現在比賽裏呢?正當吳擎思索的時候,看了一眼眼前的直接桌子上的上百味藥材,發現了端倪。看了一眼雪兒說道:“雪兒,你發現了沒有。”

“嗯,這場比賽很簡單,估計是學校認為學生在學校裏補償抓藥,所以想要考一下學生的抓藥水平。”雪兒看著屏幕說道。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台上的那兩個藥方都不能用。”吳擎對著雪兒小聲的說道,仿佛生怕別人聽到一般。

“開什麼玩笑?那都是經典病症與對應的經典藥方,怎麼會出錯呢?”雪兒疑惑的說道。

“你看這個麻黃湯,絕對是中醫的經典藥方,而麻黃湯也絕對是用來治療傷寒發熱感冒的首選,可是這個病如果現在讓我們來治療的話,就是不能用麻黃湯這副方子。”吳擎對雪兒嚴肅的說道。

“為什麼,這可是最好的搭配啊?”雪兒疑惑的看向吳擎說道。

“那你聽說過一句話,就做巧婦難做無米之炊嗎?你看看我們手中的藥材。”吳擎擎小聲的提醒著雪兒。

“這個麻黃的顏色好淺啊。”雪兒拿起一個麻黃看了看小聲的對吳擎說道。

“不淺才怪了,這是已經用過一會的藥渣,根本就沒有什麼功效了?如果給患者用了這樣的藥來治療傷寒,恐怕病人就是老病不好有添了新病。”吳擎淡淡的說道。

“你說這是不是那些人故意這樣弄得啊?”雪兒小聲的問道。

“當然是故意得了,要不這樣的考試豈不是太容易了。”吳擎淡淡的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不能真抓這藥吧?”雪兒小聲的問道。

“那不是害人嗎?病人要是吃了沒有麻黃的這個方子的藥,發不了汗,排不了水,不是要燒壞了。”吳擎淡淡的說道,接著吳擎對雪兒說道:“你說這次比賽前那個主持人為什麼說,一切以治好病人為主,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治好病人啊?”

“醫者自然要以患者為重了,這有什麼玄機嗎?”雪兒直接白了吳擎一眼說道,樣子煞是可愛。

“隻要能治好病人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用他提供的方子,治療傷寒感冒可不止麻黃湯可以做到,我用小柴胡湯一樣治好他。”吳擎說著,就手上的動作不停,直接抓了幾把柴胡,有小稱幺到半斤才停手,之後放在了一張紙上。

雪兒聞言,也是受中動作不停,用天平弄了三兩黃芩,三兩人參放在了吳擎之前放柴胡的那張紙上,接著又取了三兩甘草,三兩生薑片,放在上麵。

而吳擎在雪兒放完生薑片之後,已經量好了半升半夏,並數了十二枚大棗放了進去,接著就用底下的那張紙包好,並用筆在上麵寫到:‘治療傷寒感冒,用十三升水,煮到六升時,過濾藥渣,後煮到三升,日服三次,每次溫服一升。’

“這個是搞定了,可是那個治療體虛陽虧的方子有什麼問題,五子延宗丸不就是這五味藥嗎?我看也沒有什麼問題啊?這些都是生的植物種子啊?”雪兒對著吳擎小聲的說道。

“你在仔細看看那個覆盤子。”吳擎指著一味藥對雪兒小聲的說道。

雪兒拿起吳擎指著的那味藥,仔細看了看,有在鼻子前麵嗅了嗅,最後簡單的嚐了一下,之後看向吳擎驚訝的小聲說道:“這是山莓。”

“喜歡就多吃點吧,反正咱們叫的報名費那麼貴,吃點也能賺回來點。”吳擎看著雪兒笑著說道。

“討厭,你這個方子不用了,我給你推薦了一個方子怎麼樣?”雪兒看著吳擎淡淡的說道。

“雪兒反正這場要一個小時,不如我們把自己想到的方子寫在紙上,然後看看那個方子好,再用如何?”吳擎看著雪兒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