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心的母親。”李娜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這倒也不一定,說不定人家有什麼難言之引呢?”王達仁說道。
“其實我倒是比較理解那個母親,畢竟自己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了,不看自己的女孩,從此在自己的孩紙的眼前消失,也比見不了幾次之後無盡的掛念好的多。”李闊少見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孩紙啊?”李可兒質疑的說道。
“說不定人家也會在遠處觀望,而不讓別人知道呢?”吳擎淡淡的說道,他是不相信一個母親會對自己的孩紙真的置之不理。
...
第二天的上午,天沽中醫藥大學的側門的門衛房前,停了一輛紅色的轎車,轎車上下來了兩女一男,男的一身夏季休閑西服,女的一個嫵媚動人的穿著紅色高跟鞋與紅的連衣裙顯得比那個男的還要高;另一個則是白色的短袖與灰色的短裙,腳上是帆布鞋,依偎在男生的身上,顯得是十分的可愛但又不失本身的仙氣。每一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些水果進入了門衛的屋子裏。
一進屋子就聞道一股嗆人的中藥味,要說中藥的一大令人討厭的地方,這個味道一定是一個不可忽視的話題。
“胡伯伯,我們來看你了。”李可兒走在前麵,率先開口說道。而吳擎和雪兒則在後麵,沒有說話,畢竟關係不入李可兒與胡伯的關係近,所以也是不方便先說話。
“額,是李丫頭啊,今天怎麼來這裏了,不上課的嗎?”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從裏麵的屋子傳了出來,人沒有從裏麵的屋子裏說來,話就已經傳了出來,可以看出裏麵的人與李可兒的熟悉程度。
“今天是周六啊,胡伯伯,您忘了。”李可兒淡淡的說道,而這時老人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
“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啊?”胡伯看到李可兒手裏的東西說道,接著又注意到李可兒後麵還有兩個人,於是對李可兒問道:“這兩位是,那個男孩有點眼熟。”
“胡伯伯,我是昨天最後給您看病的那個學生啊。”吳擎把自己和雪兒手上的水果也遞了上去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小夥子,你這是來...”胡伯的話剛說一半,就被李可兒打斷了。
“胡伯伯,他們今天過來是給您看病來的,昨天不方便給您治病,所以今天特地來您這裏給您看病的。”李可兒說道。
“哦,小夥紙,你們但是有心了,可是王主任他們已經給我開過藥了,你看我這屋子的味道就是熬藥的味道。”胡伯開口說道。
“那胡伯,您昨天喝那些藥了嗎?”吳擎問道。
“當然了,昨天我回來就把藥熬了,喝了一份,畢竟這病的滋味不是很好受,渾身發冷還沒有力氣。”胡伯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