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病房裏,病床上躺著一個麵色蒼白的患者。吳擎看了那個患者一眼,之後假裝是把脈的在那個病人的左手的手腕像模像樣的診脈。他的身後站著雪兒,同時又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著吳擎一舉一動。那兩個醫生一個是病人的醫生,一個是這次比賽的評委。
在校園比賽之後,吳擎想了想,為了以後像是在校園比賽一樣被人誤會,所以吳擎覺得每一次治病都要簡單的裝一下診脈的樣子,要不解釋起來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吳擎的右手在那個患者的左手的手腕傻瓜停留了大概一分鍾左右的時間才離開。吳擎當然沒有真的診脈,而是閉著眼睛數數,不過看著還真像是在診脈。
吳擎是睜開眼睛看著兩個白大褂的醫生說道:“兩位老師,經過我的診治,我覺得這個患者是偶感風寒,邪氣入體而已。”
“說的不錯,說一下你的治療方法吧?”一個白大褂的人說道。
“用針灸的方式刺激患者,行針一次即可痊愈,無需用藥。”吳擎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不開藥嗎?那有治病不吃藥的?”另一個白大褂的醫生說道,看著之前說話的大夫年輕不少。
“老師,治病分為上中下三種,分別為外敷,內服,注射;我們采用最好的一種外在刺激難道不可以嗎?”雪兒看著兩個白大褂的大夫問道。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個患者明顯不是簡單的針灸就可以治好的。所以...”一個大夫說道,意思不言而喻。
“老師您看這樣如何?你們讓我對他針灸治療一番如何?如果治好了,自然就是我說的沒錯,如果治不好的話,給患者做一遍針灸也是沒有壞處的如何?”吳擎看著兩個大夫誠懇的說道。
“王科長,您怎麼看?”年輕的大夫看著那個年長的大夫問道。
“你們試一試吧,我是不相信你們可以做到的。”那個年長的大夫開口對著吳擎和雪兒說道。
“可是我們要是把他治好了,別的學生就不能靠他得分了。”吳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吧,你們下午過來施針,如果你們能夠向你們說的那樣,但是就治好的話,就直接采納你們的治療方法,給你們一百個積分也是正常的。”那個年輕的大夫說道。
“謝謝,兩位老師。”吳擎開心的說道,之後就和雪兒走了出去。
在他們走後不久,那個年長的王科長對年輕的大夫說道:“小沙,他們要是治好了,可是就沒有給學生看的病例了。”
“王科長,你想多了,你想想我們兩個誰能直接把這個患者不用藥,就給治好。我可不相信他們有那個能力,要是他們真有那個能力給他們滿分也是應該的。”那個叫小沙的大夫說道。
“那別的學生呢?”王主任繼續問道。
“有患者不第一時間看患者,錯過了機會,能怪誰?”小沙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