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者心裏有些害怕了,他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一直沒有用自己的精神力探查周圍的人,隻是知道吳擎是一個分神境前期的修行者,比自己的中期境界要差一些,所以他就比較大膽的如此。可是看到突然多出來的兩個控神境的修行者,和兩隻靈獸,同時他還知道那個吳擎的兜裏還有一隻實力很恐怖的鬼。
老者有些懷疑人生,什麼時候,外來的修行者有這樣的陣容了。難道是來天沽砸場子的嗎?可是就是砸場子,也沒有必要那樣幫著本地的佛門修行者啊?
“你們是什麼人?”老者開口問道。老者是盯著雪兒問的,因為雪兒先說他的身份的,盡管雪兒不是最強的人,但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人一定不是簡單的角色。
“你還是先說一下你的身份來這裏是做什麼吧?我們不是佛門的修行者,但是幫佛門修行者也沒有飯任何規矩,你最好把話說清楚。要不我保證你今天不可能輕鬆的離開這裏。”雪兒看著老者說道,她脾氣很好,但是前提是不能和吳擎有一點的衝突。
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一身幹淨整潔僧袍的和尚手持一串佛珠出現在了擎雪醫館的門口,之後走進了醫館,正是晾衣廟的晦朔過來了。他看著屋裏的氣氛不對,之後看向所有焦點的源頭說道:“原來是茅山的狩蹉道兄在這裏,不知道是吳道友哪裏得罪你們茅山了嗎?據我所知,吳道友可是一直守規矩的很,到是您這樣在人家的地方是不是不合適啊?”
“我當是誰,原來是晾衣廟的晦朔和尚,你師父身體還好吧?”老者看向晦朔說道。
“家師一直身體康健,就是您這把年紀還這樣折騰,四處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怕是危險的很啊。”晦朔看著老者看口說道。
老者聽到晦朔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對著晦朔開口問道:“晦朔你可要想清楚你剛剛那些話的意思,我是茅山的人,就是你師父也是要給我幾分麵子的,現在收回你剛剛的話,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過。要知道他們可是外來的修行者,你們晾衣廟沒有必要這樣吧?”
“不用想了,吳道友的事情,就是晾衣廟的事情,晾衣廟與吳道友榮辱與共,如果你們茅山想要動吳道友,無論結果如何,那麼晾衣廟必將傾盡全廟之力與茅山不死不休。狩蹉道兄不知道我的回答,您滿意嗎?”晦朔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說道。
老者聞言,身體不由的一顫。這是什麼情況?晾衣廟竟然為了幾個外來的修行者,竟然不惜用全廟之力維護他們。其實他本就是來警告吳擎他們一下,不要太過分出風頭。天沽不止是隻有佛門的修行者,僅此而已。沒有想要把事情鬧大的,想在好像真的鬧大了。
“好,既然你們晾衣廟開口了,那我就此作罷,就當給你們晾衣廟一個麵子。”老者淡淡的說了一句,接著就想了要離開醫館。
吳擎看著要離開的老者,直接用精神力把卷簾門放了下來,並同時打開了醫館裏麵的燈。之後對著老者說道:“既然來了,想走的話,是不是該問問這裏的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