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石,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們來套說法來了。”晦朔和尚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徒弟開口說道。
“是,師父。”那個和尚連忙應道,之後就要快步向前,但是卻被吳擎攔下了。
吳擎看了一眼那個茅山的大門,是朱紅色的木製大門,不必晾衣廟正中的大門小多少。隻不過晾衣廟大門的兩邊分別各有一道相同大小的小門。茅山大門兩邊有著兩行字:身處茅廬,久居荒山;世人不知,驅鬼降妖;爾等凡夫,怎知仙法;吾等歸途,何人可擋。
之後最上麵還有一個大大的牌匾用古樸的,修行者才能看懂的字體寫著‘茅山’二字。
“晦朔道兄,不必如此,我們是來討說法,教育人的;那麼客氣幹什麼?直接砸門便是,遇到攔著的,不打死就行了。”吳擎對著晦朔和尚淡淡的開口說道。
接著吳擎不到晦朔和尚和臨了大師恢複,直接就是一道雷符,將茅山的大門劈開,。知不是單純的雷符,是還有著吳擎的劫雷之力與其融合。雷符與劫雷的力量,相輔相成,所以隻要是吳擎用劫雷之力加成的雷符,力量都會成倍的增長。
吳擎使用雷符的原因,一是雷符他使用起來威力大,可以直接減們劈倒,不像火符要慢慢的燒,而且還有煙熏味嗆人;二是因為雷符聲音大,可以給茅山提個醒,告訴茅山,有人來砸山門來了,該出來的,痛快的出來吧,我們不是不敢動手的人。
“吳道友,何必先動手呢?而且一張雷符很難弄的。”臨了大師開口說道。
“臨了大師,這樣節約時間不是嗎?”稻貼子有些興奮的說道,昨天她已經知道了吳擎這次來茅山,是不打算小打小鬧的收場,賠償要的,破壞也是要搞得。賠償是給自己的,破壞是給外人看的。畢竟自己不能四處宣揚得到了多少賠償,那樣有一點像是劫掠行為;而茅山也不會說拿錢了事,安陽顯得有些無能。所以把大門直接砸了,也是一個好的做法,簡單快速,而且是一個來茅山的人就可以看到。畢竟這麼大的門,無論是修補,還是買新的,都不是一兩天可以搞定的了,這樣一來茅山被打這個事情就不是一兩天可以被人忽略和淡忘的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脾氣急,壓不住性子,一會進去有很多人的,符隸能省一張是一張啊!”臨了大師不知道吳擎自己就是一個畫符的,所以開口如此說道。
山門一道雷符直接打倒了,很快就有一個小道童走了出來,看著吳擎等人阻攔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來茅山這樣放肆?”
“小家夥,進去通報一聲,有人來砸山門了,晚了我們隻會砸的更多哦!”黃少天看著那個小道童開口說道。他對著別人說小家夥的時候,忘了自己也是僅僅十幾歲而已,比對方大不了幾歲。
“看什麼看,快點進去。我們不想打小孩,但是不是不會打小孩,別影響我們進去砸東西的心情。”吳擎看著那個小道童開口說道。吳擎看著那個小道童的眼神十分冰冷,並且有著一絲分神境修行者的威壓。
那個小孩不過是一個感神境的修行者,即使吳擎有控製,但是依舊被吳擎的威壓弄的差一點坐到了地上。小道童雖然是一個修行者,但是也是一個小孩子。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慌張的向著裏麵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著;“有人來闖山門了,快來人啊,有人來闖山門了,快來人....”
“孩紙就是孩紙,一點都不沉穩。”吳擎笑著評價了一下,之後看著臨了大師和氣的說道:“臨了大師,您先請!”
“吳道友,我們一同前行,這門開的很大,路也是寬敞的很。”臨了大師對著吳擎說道。
“好,那我們就一起前行。”吳擎應道。之後吳擎和臨了大師一起並肩而行,二人一起將分神境修行者的氣息向著前方釋放到了頂峰,前麵一些阻擋的道士,無論老少,都紛紛被壓迫的趴在了地上,失去了阻擋的能力,一路威壓橫掃,完全不用動手。
雪兒就在吳擎和臨了大師身後前行,將二人的威壓擋住,畢竟晦朔和尚和他帶來的十幾個和尚,還有稻貼子和黃少天都是抵擋不住吳擎和臨了大師的境界威壓的。
“吳道友的境界很是牢靠啊,精神力完全不熟與我這個老頭子,看來以後這個修行界是你們年輕人的了。”臨了大師對著自己旁邊的吳擎開口說道,他一邊釋放著自己的威壓,一邊感受著吳擎的威壓,發現了一間驚奇的事情。就是無論他釋放多大的威壓,吳擎都會跟著釋放等同強度的威壓。本來他是不想及全力的,可是看見吳擎輕鬆的樣子,一絲比拚的想法就出現了,他不在控製自己的威壓不向吳擎靠攏,而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威壓,因為吳擎和他的威壓是一樣的,所以不予擔心吳擎受到傷害,隻要注意一下後麵的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