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他的修行境界沒廢吧?”吳擎看著雪兒開口問道。
“我留著力氣呢,不過就是以後難以進步,陰天下雨胸悶難受罷了。”雪兒淡淡的開口說道,對於狩蹉道人顯得十分不屑。就是她沒有破境,這個狩蹉道人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不過是自己修行的原因,讓這個狩蹉道人鑽了空子罷了。
“一個女修行者,上來就出手狠辣,真是白瞎了這副好皮囊啊?”這是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在眾人的耳朵裏。
眾人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一個穿著粗布道袍的道士帶著五個道士出現在眾人前麵的台階之上。令人在意的不是他們的道袍各不相同,而是他們的實力最低的都是控神境巔峰的修行境界。而且隻有兩個是控神境的境界。
“華廖道友,十幾年不見,您依舊是樸素的很啊?”臨了大師明顯是認識他們,淡淡的開口說道。
“臨了道友,我們道門不像你們佛門,說是齋戒葷腥,但卻富得流油。我們要勤儉的過日子,但是您多年不見,您也是風采依舊。”華廖道人對著臨了大師開口說道,二人相距二十多米,但是說話卻是所有人都能聽見。
“你們晾衣廟真的為了一個野修,不屑和我們整個道門修行勢力為敵,挑起道門和佛門修行勢力的爭端嗎?”風光觀的那個絲綢道袍到時開口說道,他也是一個分神境的修行者,所以說話也是可以和華廖道人一樣的效果。
“誰說你們道門窮了,風光觀可是我們天沽修行界的土豪了。不過你們說錯了,對付你們,我們晾衣廟和吳擎等人聯合就夠了,用整個佛門修行勢力來對付你們幾個,你們真是太抬舉你們自己了。而且就你們幾家代表的了整個天沽的道門修行勢力嗎?”臨了大師開口不屑的說道。
“臨了道友,廢話不用多說,今天你們來我們茅山這樣的行徑,是不要想好好的離開了,沒有一個好的說法就不要想著全身而退了。”華廖道人看著臨了大師開口說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們是來砸了茅山的,討要說法的,懂麼?還要給我們扣下嗎?你們是不是梁小姐的勇氣聽多了,真是有勇氣啊!”吳擎開口說道。
吳擎的前半句華廖道人等人聽懂了,但是後麵的梁小姐他是真心不知道,不過想來在次環境下也不是什麼好話。於是各個氣的渾身發抖,其中闕仁觀的道士最是生氣,你廢了我闕仁觀修行者的修行境界,現在還這樣猖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個闕仁觀的道士看著吳擎開口問道:“你就是吳擎?”
“是的。”吳擎淡淡的答道。
“我闕仁觀的弟子就是你廢的吧?”那個闕仁觀的到時開口說道。
“他還活著啊,當時還是下手輕了,本想打死他的,哎呀!真是太不利索了。”吳擎開口說道。
“黃口小兒,今天我就叫你看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那個闕仁觀的道士說著,就要向吳擎衝殺過去,不過一隻手攔在了他的麵前,讓他止住了向前衝的勢頭。
“威殤道友,不必如此急躁,人家既然敢來,就不會逃的,不如我們有風度一點的廢了他們。”華廖道人攔下那個闕仁觀的道士開口說道,之後見其冷靜下來,然後對著臨了大師開口說道:“來者是客,即使你們是要被廢了的客人,但是我還是尊敬你們的,你們是選擇一個個的被廢,還是我們一擁而上的廢了你們呢?”
“還是華廖道人有忍耐力,不像闕仁觀的威殤道人那樣的急躁。不過更正一下被廢的可能是你們,而不是我們。方法你們選擇便是,反正結果是一樣的。”臨了大師對著對麵開口說道。
“吳擎,你也是這個意思嗎?”華廖道人看著吳擎開口問道,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吳擎這個分神境的修行者,在一直比較忌憚的是臨了大師手中的禪杖,那可是晾衣廟的鎮廟法器,而且是拿在臨了大師的手裏,在場他們一方也隻有他華廖道人拿著他們的茅山的鎮觀法器才可以與其對抗。別的人是過來商議的,他們到底帶沒帶鎮觀法器都是一個未知數。
“要我說,你們真是墨跡,一起上就得了唄。”吳擎淡淡的說一句,之後看向華廖道人說道:“臨了大師這個茅山的掌門就讓我來和他過兩招如何?”
“吳道友有這個興致,自然是可以的。別的人交給我便是。”臨了大師開口同意了吳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