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門口又一道聲音傳了進來,令被氣的臉色發紫的威殤道人也是大感意外。就聽那個十分豪壯的說道:“今天這裏可真熱鬧啊,可以開一場天沽修行界的聚會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啊?”
在場的眾人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兩個身影漸漸的清晰了起來,一些天沽修行勢力的老人也都認出了二人。他們正是已經沉寂了很多年的天道觀的觀長忉義道人,和他的師弟忉仁道人。他們天道觀十幾年錢因為內部的事情,已經沉寂幾十年了,上一次出麵還是拍賣大會,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情,會引出天道觀的出麵,而且明顯比上一次拍賣會,顯得更加重視,天道觀的一號人物以及二號人物雙雙出麵了。
茅山的那個穿著麻布道袍的華廖道人見狀連忙熱情的上去打招呼:“二位道友,多年不見,風采更是往昔啊!”
“忉義道長,我們道門修行勢力打算替剔骨修行界清理一個毒瘤吳擎,不知道天道觀有沒有興趣參與啊?”一條胳膊的威殤道人對著忉義道人開口說道。
忉義道人聞言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而一旁的忉仁道人對著威殤道人說道:“您是威殤道友,多年不見您還是這樣毛躁,事情沒有搞清楚就替人家出手,到時候容易被打掉一條胳膊的。你看看你都隻剩一條胳膊了,就老師一點吧!”
忉仁道人完全不在意威殤道人那要殺人的表情,之後有看向華廖道人淡淡的說道:“聽說茅山前段時間公開,給吳擎道友道歉了。怎麼今天是要出手對付人家嗎?這樣容易讓人家誤會你茅山狗仗人勢的。”
“你們天道觀來這裏是什麼意思?”一直心中忐忑的河光寺主持對著忉義道人開口問道。
忉義道人看向河光寺主持開口說道:“銷蝕大師,我是來幫你們河光寺活下去的。”
忉義道人對河光寺主持說過之後有看向大殿內的道門修行者淡淡的說道:“佛門修行者的事情和我們道門有關係嗎?就是要插手,是不是也要弄清楚你們要幫著的人是什麼人?貿然出手,就不怕有失公允?還有人家的實力都能打進山門,你們就不怕人家之後也打進你們的山門。修行不易,且行且珍惜。今天我來這裏,就是要提醒一下道門的道友,不要把自己的搭進去。一個修行勢力被野修打上山門,會是野修主動找事嗎?”
“那您天道觀是站在山門立場呢?”這時穿著絲綢道袍的風光觀道士看著忉義道人和氣的問道。
忉義道人看著風光觀的道士淡淡的開口說道:“多少年了,你個號勉,還是喜歡奢華。以後我天道觀複出,你風光觀是什麼態度?”
“當然是聽忉義道兄的了,這是我風光觀的祖訓,不會變的。”被忉義道人叫做號勉的絲綢道士對著忉義道人誠懇的說道。
“號勉道友,你帶著你的人下山吧!這裏你風光觀不該參與。”忉仁道人對著絲綢道士開口說道。
絲綢道士聞言點了點頭,之後鄭重對著忉義道人說道:“忉義道兄,那我這就先下山了,過幾日我會去天道觀拜訪。”
“號勉道友,這些年苦了你了,後日我和師弟親自去拜訪你風光觀。”忉義道人對著絲綢道士開口說道,他們天道觀這些你那一直沉寂,但是一直沒有為錢發愁,就是因為他們天道觀的百年鄰邦,風光觀的幫襯。雖說風光觀曾是天道觀的附屬勢力,但是這麼多年了,兩個勢力已經分的很明確了,隻有風光觀一直堅持以天道觀為首。而且這些年風光觀一直左右討好,為的是什麼,忉義道人心裏比誰都清楚。現在他天道觀複出,自然不會忘了風光觀。
“忉義道友,你這是要和在場的道門修行勢力為敵嗎?你要知道一個佛門修行勢力站在我們道門修行勢力這邊意味著什麼?”龍虎山的侃希道人見狀對著忉義道人提醒道。
一個小小的河光寺,他們道門不在意,但是河光寺站在道門修行勢力立場的意義就不同了,尤其是像河光寺這樣有著幾百年曆史的佛門勢力。這代表著佛門修行勢力向道門修行勢力的低頭,要不他龍虎山是不會過來管河光寺的死活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太容易了,僅僅隻需要對付一個野修就可以了。這要的不是什麼利益,而是麵子。
忉義道人看著侃希道人一臉認真的說道:“侃希道友,寧缺毋濫,一個沒有立場的行屍走肉,要著又有何用?而且修行者,首要的是要揚正氣。就是不能懲惡揚善,但也不要助紂為虐啊!”
“那我龍虎山一定要這樣做呢?”侃希道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