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非陷入深深的自責中的時候,墨非的電話響了,看著來電顯示上那個令人膽寒的名字,他看了看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向楓晚,然後出去接電話了。
隻是墨非不知道,就在他關上門的時候,向楓晚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了,眼神空洞,麵無表情,似乎所有身體上的痛苦對於她來說都像是另外一個人身上承受的一樣。
隻是她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臉上才出現了一絲裂痕。
向楓晚恨,她恨白逸之道絕情,恨林安心的幸運,更恨墨非強迫她,她也不會淪落到今天到地步。
而墨非,剛接通電話,就通道電話裏傳來了一陣怒吼,“墨非,你立刻馬上滾到我的麵前來。”
墨非這個時候那裏還顧得上向楓晚,下意識往病房裏看了一下,然後趕緊答應著說馬上就到,然後就匆忙的離開了。
當墨非離開之後,向楓晚一把扯掉手上的吊針,然後掙紮著起身,還好這段時間身體恢複差不多了,慌亂的換好衣服,就出去了。
她要離開這裏,不僅要離開墨非的控製,還要讓林安心跟著她一起陪葬。
此時待在花園裏乘涼的林安心沒來由的一個冷戰,接著一個噴嚏。
“怎麼,是不是著涼了。”坐在對麵的白逸之關係的問道。
林安心覺得心裏有些慌,為了不讓白逸之擔心,微笑的搖了搖頭。
當墨非戰戰兢兢的趕到白玉笙也那裏的時候,感覺到了周邊的環境很是壓抑,像是在像他預示著主人情緒不佳,果然,他剛推開門進去,就被兩個彪形大漢按在了桌子上,然後頭頂響起了那個令他恐怖的聲音。
“墨非,你是不是最近過的太逍遙自在,陷在溫柔鄉裏麵出不來了吧。”
墨非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但是最近的確為了向楓晚而有所疏忽,他想要抬起頭解釋,但是肚子卻被一隻拳頭砸中,胸口夢哼出聲,身體不自覺的蜷縮著。
“老板,我再也不敢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墨非,我告訴你,你怎麼玩女人我不管,我警告你,你給我看好了沈如意,如果她再敢胡亂行動,到時候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白玉笙說完直接甩袖出了房間。
就在林安心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靜的過著,可是手上的紗布剛拆,老太太就幫林安心約了茶道的老師。
一天下來,感覺手臂都要脫臼了。
“逸之,你能不能跟奶奶說說,讓我少練一會,這種事情哪裏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啊,要不讓我報個英語培訓班,我想著等我生完孩子就可以接一些跑國外的采訪什麼的。”晚上林安心忍不住的向白逸之抱怨道。
“你還想著去國外跑采訪,你要是想出去,我隨時帶你出去玩好了,不需要那麼辛苦的蹲點采訪什麼的。”白逸之頭也沒抬的操作著自己手裏的電腦回答道。
“那可不一樣,當記者是我的夢想,同時也是我爸爸媽媽的夢想,所以我必須去完成,哎呀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重點啊,我說我不想學什麼禮儀,茶道的,我想學些有用的。”林安心著急的搖晃著白逸之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