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和白玉笙有關。”白逸之話音剛落,顧清觀心裏那塊大石頭壓的更緊了,如果說白玉笙的人盯上立夏了,那怕是不好弄。
“楊柳,是被一個人包養的,我記得那個人曾經來劇組接過她。”
躺在床上的顧立夏這時突然說話了,顧清觀激動的想要過去抱抱她,卻被林安心攔住了,如果說立夏現在最不想見到誰,那應該就是顧清觀。
“是這個嗎?”秦助連忙把手中的平板電腦調出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
“嗯。”顧立夏點了點頭,隨後便又閉上了眼睛,不再願意搭理他們。
“這個人我曾經看見過,跟白玉笙在一起。”秦助憂慮的看向白逸之,一切還是得讓老板來命令。
“公司開啟三級戒備,安安,你最近就在醫院陪立夏,讓吳嫂把等等帶到醫院來,順便把董熙叫來。”白逸之這下直接從瞌睡中清醒過來,原來戰爭早就開始了,是自己太大意。
“體液報告出來了,這個畜生曾經有捐贈經曆,我現在就帶人去抓他。”顧清觀看著手機裏才發來的信息,眼神瞥向床上的顧清觀,她並沒有如何變化,顧清觀立刻衝了出去。
“那我也去幫小顧總了,再見。”秦助向白逸之和林安心示意之後便離開了病房。
林安心一直靠在床邊,她清楚的感受到立夏在聽到那個消息之後,身體的顫抖,還有眼角劃過的清淚。
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哪怕顧立夏什麼都不說,林安心也能什麼都懂。
昨天在酒店房間裏的對話,讓白逸之與林安心之間的關係變得僵硬,白逸之正準備離開病房時,林安心終於說話了。
“逸之,我是信你的,一直都是,昨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才會對你說那種話,你是我的丈夫,我兒子的父親,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說完了嗎?說完我走了,公司還有很多事。”可破碎的心不是那麼容易可以修複的,白逸之心裏覺得自己在林安心的心中還是經不住考驗。
白逸之走後,林安心趴在顧立夏的床邊小聲抽泣著,顧立夏也不安慰她,都是受傷的人,又怎麼去安慰另一個傷心的人。
“秦大哥和我說了,你怎麼樣?”董熙站在白逸之的病床門口,看著白逸之蒼白的麵容,心裏依舊有些不忍,自己這次配的藥好像有點太猛了。
“沒事,顧立夏比較嚴重,你去好好開導一下她。”白逸之瑉了一下發幹的嘴唇,隨後又把自己扔在那一堆文檔裏。
“都這樣,還沒事?”董熙直接都上前,用手輕輕捏了一下白逸之的虎口,虎口處便立刻出現一道紅印。
“我就是有點想睡而已。”白逸之隻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麻煩,趕她走的意圖還不明顯嗎?
“別動,施針呢。”董熙顧不上白逸之掙紮,她把一根長長的針插入白逸之的頭頂,手指拿著針搓捏著。
白逸之隻覺得身心放鬆了下來,身上的疲憊都消失了,終於沉沉的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