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說著,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刀片,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他將刀子直直朝白逸之射去。
白逸之見狀閃身躲開,隻聽“嗖”的一聲,刀子插在了他身後的裝飾畫上麵。
“嗬!身手不錯嗎?”仲景臉色陰沉的朝白逸之看去,接著,他站起身走到了白逸之的身後,慢慢把刀子拔了下來。
仲景一邊把玩著刀子,一邊對白逸之說道:“這刀子,一旦出鞘,勢必是要見血的,不然多沒意思啊。”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再次把刀子扔了出去,隻是這次,刀子卻是筆直的朝董熙飛過去的。
“你看,我都說了,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刀子也一定是要見血的。”仲景說完,轉身端起了桌上的紅酒杯,一口氣仰頭喝下。
白逸之看著倒在血泊裏的董熙,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她可是你心愛的女人,你眼眨都不眨就這樣傷了她,難道你的心不痛嗎?”
仲景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他嗤笑一聲對白逸之說道:“吆,白逸之,這樣的你可是很少見的呢!難不成……”
仲景笑了笑接著道:“難不成堂堂白氏集團的總裁,喜歡上了神經病董熙?這可真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呢!”
“你說,要是讓安安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該有多傷心啊!”仲景說著話鋒一轉,“不過,你們兩個看起來還挺配的呢!”
不理會正在給董熙堵著傷口的白逸之,仲景說完這些話後徑自走上了樓梯。
白逸之見狀放下了董熙,也抬腳跟了上去,可當他走到樓梯口時,卻被站在那裏的人攔了下來。
這些人全是仲景的手下,看著他們手裏精致的槍械,白逸之沒有跟他們硬碰硬,深深看了他們一眼後,轉身回到了董熙的身邊。
他對著明顯還在呆滯中的魏衡春說道:“董熙暫時麻煩你來照顧了。”
魏衡春不傻,他看得出來,仲景對董熙是真的沒有情分可言,“白總,你看,你這不是為難我讓我難堪嗎?要是我把董熙小姐留下了,我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白逸之聽聞,陷入了沉默,看著這樣的白逸之,魏衡春滿臉忐忑,額上也流下了幾道汗水。
就在他堅持不住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白逸之悠悠的聲音:“好,那我帶她走。”
“謝謝,謝謝白總,謝謝白總。”魏衡春滿臉激動,點頭哈腰的對白逸之說道,諂媚的動作由魏衡春這個滿臉胡腮的大漢做出來,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白逸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後,抱起滿身是血的董熙一言不發的離開了這裏。
站在二樓的天台上,看著白逸之離開的背影,仲景麵上的嘲諷愈加明顯,“嗬,許久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怯懦了呢?哦,差點忘了,你原來就是一個無比自私的人!”
仲景不知道的是,他口中那個怯懦的人正醞釀著什麼將他擊敗,白逸之怎麼可能是那種因為害怕就撒手放棄自己女人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