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秦助一臉激動的走到了白逸之的身邊,“老板,有消息了,仲景推著一個坐輪椅的姑娘出現在了喜樂酒店。”
聽到消息後,白逸之卻並不像秦助那麼高興,他可不覺得仲景有那麼大的能耐,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著行走不便的林安心離開醫院。
“老板?”
“嗯?哦,沒事,你派兩個人去看看吧。”
見白逸之麵上並不見一絲歡喜,秦助心下生疑,這可一點都不符合老板的性子,“老板,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秦助,你說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我們剛來太平間,仲景就出現在了酒店門口,好像就盼著我們去抓他一樣。”
聞言,秦助麵上也飄過一抹疑慮,“難不成,仲景再玩調虎離山?”
“不錯。”白逸之說著,點了點頭,“這樣看來,仲景的那個夥伴在醫院藏得很深,可惜了,我現在並沒有要和他玩貓捉老鼠的心思。”
說完,白逸之大步上前,掀開了一具“屍體”上麵的白布,白布下麵,赫然映出林安心那張慘白的臉。
一番手忙腳亂,林安心被重新推回了病房,陳星給她檢查過,說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在裏麵待的時間有點長,凍感冒了。
白逸之聽到後,謝過陳星,揮了揮手,將房間裏的人都趕走了。
病房外,秦助一臉感慨,“這才是真愛啊,老板連看都不看,憑心靈感應就能找到夫人,他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啊。”
感慨完後,秦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差點忘了正事,還是正事要緊。”
他現在要忙著去抓“仲景”和輪椅上的“林安心”了,雖然手下的兄弟早已傳來消息說那兩人是假扮的,不過他還是得親自去一趟,萬一能查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呢。
病房裏,白逸之眼底通紅一片,他摸了摸小女人冰冷的臉龐,眼底閃過一抹殺戮,他一定要親自處置了仲景。
想起陳星說的那些話,他的心裏就止不住的後怕,陳星說,如果再發現的晚一點,林安心就不一定能救得回來了。
“安安,對不起,對不起,你每次受傷都是因為我,我真是個壞人!”
白逸之沒想過仲景會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來醫院截人,所以病房門口他便也沒有讓保鏢守著,現在看來,是他大意了。
滾燙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砸在了林安心的手背上,燙的她微微瑟縮了一下手,隻是沉浸在自責中的白逸之並沒有發現。
另一邊,秦助見到了假扮仲景和林安心的兩個人,不得不說,這次真是他手下的人眼拙了,那男人除了身高和仲景差不多,其餘壓根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老板,老板求求你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因為缺錢才幹了這件事,可我們一沒殺人二沒防火的,求你放了我們吧。”
假扮仲景的男人叫賈鴻,操著一口濃重的鄉土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秦助訴著苦,言語間滿滿都是為自己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