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我是,我是那種人嗎?(2 / 2)

他的眼皮略微抬了抬,端過一旁的咖啡杯,抿了一口,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咖啡的味道,很特別,自己初次嚐到這樣特別的味道。這死丫頭,沒想到還是有兩下子的!

他這麼想著,悠哉悠哉地品嚐著她初次為他煮的咖啡。

有些時候,或許並不是咖啡有什麼特別,而是人的心情。

她在樓下等的無趣,實在無事可做,便在樓裏亂轉起來。

進門後便是客廳,客廳的右手麵是廚房,左麵是一間屋子,不知道裏麵是什麼,她便推開門進去了。

這間屋子也是白色的基調,隻不過是淡咖啡色的地毯。陽台呈扇形鋪展出去,眼光透過高大的落地窗照了進來。

她打開窗戶,清風便從窗戶裏吹進來,輕輕舞動著純白的窗簾。

陽台上是一架乳白色的立式鋼琴,她坐在琴凳上,按照記憶彈奏出自己最愛的那首曲子——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

清風將這樂曲帶進了他的世界,他的手在鍵盤上停住,閉上雙目靜心聆聽著這悲愴剛勁卻又如行雲般流暢輕快的旋律。

雖然他也很是喜歡肖邦的作品,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獨自一人時選擇肖邦的曲子來彈奏。就像他無法理解肖邦那樣溫柔的個性卻可以創作出如此堅強的戰鬥音樂一樣,此刻,他也在思考,許詩媛柔弱卻又固執的外表下,究竟是怎樣的一顆心靈?莫非也是肖邦那樣的矛盾體?

她把這首曲子接連彈奏了兩遍,等到第二遍的時候,他感覺到她明顯是將自己的感情融了進去,便取下眼鏡走下樓,去她身邊傾聽她的演奏。

每個人在下意識間想起的某首歌或是曲子,往往會與其潛藏的內心有關,汪子軒對此深信不疑。而許詩媛,在他的眼裏,竟然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摸和理解。

她,真的會和嫻雅一樣嗎?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中午之前,他結束了工作,帶著她去了一個偏僻的餐廳吃了飯,送她回家的時候都快下午兩點鍾了。

她叫他把車子停在可以打到出租車的地方,他便把車停在路邊。

“手機給我!”

“幹嘛?”她問。

“那麼多嘴,叫你給就給,砸了我的玻璃,不該補償我嗎?”他說道。

“我剛才都已經請你吃飯了,你還想怎麼樣?”她緊緊抱著手提包,生怕他搶走一樣。

“那你嚇到我的怎麼算?快點把手機給我!”他伸出手,瞄著她。

真是受不了啊,這個人還真是難纏,砸了一塊玻璃就這樣,唉!

她現在也隻有無奈地接受他的要求,誰讓自己做了錯事在先呢?

“你在幹嘛?”她靠近他問,見他正在玩弄著她的手機。

“呶,這是我的號碼,我的私人號碼。要是想我了,可以打電話或是發信息給我!”他說道,接著用她的手機給自己撥了一通電話,把她的號碼存了下來。

“去死,誰想你了?你個爛水仙!”她一把將自己的手機搶了過來,裝在包包裏。

他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很配合她的說道:“等哪一天我真被水淹死了,你就不用再想我了!”

“你——”她真想懟他一拳,卻說了句,“什麼死不死的,以後少亂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說完,她打開車門下了車,朝他揮揮手,便往前走了,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便坐上回家了。

他的雙臂搭在方向盤上,望著她離去,嘴角露出深深的笑意。

她盯著手機上這個陌生的號碼,心中躊躇不定。

難道說自己和他之間,真的就要這樣繼續下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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