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媛卻微笑著說道:“不用了,姐姐。他那麼大的人了,做事有分寸的!”說完,她就準備離開了。
汪家人麵對著她,現在除了愧疚之外,還能是什麼?
她離開了汪家,卻沒有回去薔薇之屋,車子停到了丁皓楠的院子裏。
此時,丁皓楠正在花園裏給狗狗粉刷房子,見她的車子停下了,沒有迎過去,卻是繼續坐在那裏拿著刷子刷刷。
詩媛推開柵欄門,狗狗就衝她跑過來,蹲在她麵前不停地喘著氣搖尾巴。
她過去很怕狗,其實現在她也怕,除了丁皓楠養的這隻牧羊犬約翰之外。
“你怎麼過來了?”他繼續慢悠悠刷著油漆,笑著問。她沒有回答,隻是走過去把他手中的刷子拿過來蘸著油漆粉刷,約翰蹲在一旁搖著尾巴看著這兩人。
“給我吧,別把你的衣服弄髒了!”他說。
她卻沒有給他,繼續刷著,輕描淡寫地告訴他“汪子軒和嫻雅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丁皓楠完全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視線隨著刷子行走,說:“就是他們走了唄,還能有什麼意思?他說婚禮要停止,也不說為什麼,就走了。後來,機場那邊打電話來說,汪子軒和周嫻雅坐飛機去了伊斯坦布爾。大姐派人調查了一下,原來前幾天周嫻雅就已經把公司關掉了。看這樣子,是不打算回來了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擔憂地望著她,她把他的手推開,繼續刷著房子。
“你知道嗎,今天他走的那時候,我真的沒有心情再去追究他的行蹤了。”她笑著說,“突然覺得好輕鬆啊!不用再想他,不用再傷心,嗯,真的感覺很好!”
她又看了他一眼,說:“不管是伴郎還是伴娘,你都沒機會做了!”
他盯著她,始終沒有講話。
“噯,你怎麼給約翰弄了個綠色的房子啊,這周圍全都是綠的,你好歹也給換個顏色嘛!嗯,約翰是男生,男生的話,藍色吧,天空的顏色!”她說道,又問狗狗,“約翰是不是也喜歡藍色?”
約翰叫了兩聲,她笑著摸摸它的頭頂,說“你看,約翰自己都有選擇的,就你那審美眼光——”
丁皓楠站起身,走進屋裏換去工作服,沒過十分鍾就出來了。
“走,我們出去玩吧!”他說,便擰開院子裏的水龍頭叫她過來洗手。
“好像很久沒有打電動了,我們今天去玩個過癮吧!”他開著車子帶著她離開家,她隻是笑了一下,便望著外麵,後麵隻有約翰在院子裏跑來跑去。
兩個人再也沒有提過汪子軒,沒有提過婚禮,隻是不停地玩,一直到了天黑,才去了北區的夜市吃飯。
“我今天胃口很好噯,你的鈔票可要倒黴了!”她一邊吃一邊說道。
“我也感覺很饞,是不是被你的饞蟲給刺激的?”他笑問。
她卻說:“明明自己比我還饞,非要賴到我的頭上去,還是不是男人啊?”他隻是笑了,沒說話。
“去給我點一盤燒乳鴿過來,好好吃!”她說道。
“拜托,我的錢包是小事,你可別吃成肥婆啊!”他笑著勸她。
“反正以後再也不會有婚禮了,我幹嘛要委屈自己節食呢?”她雖然是很平靜地說這番話的,他卻知道背後隱藏的辛酸。
快二十年了啊,跟著那個人那麼多年,終於等來了婚禮,誰知就這樣——
可是,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呢?子軒為什麼會這麼做?完全沒有道理啊?
丁皓楠望著麵前狼吞虎咽的詩媛,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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