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剩下她一個人,她呆呆地盯著鏡子,看著鏡子裏照出來的自己身上那深淺不一的斑痕,無一不說明之前那一場歡愛的激烈。
她低下頭,關掉吹風機,一隻手不停地揪著浴巾的角。
他的雙手突然間搭在她的肩上,把她嚇了一跳。
“拜托你,走路有點聲音好不好?跟鬼一樣,嚇死人了!”她說道。
他輕聲笑了,伸手摸著她還有些潮氣的頭發,動作充滿了寵溺。
她的身體微微向後靠了下,就靠在他的身上,閉上眼,慢慢地享受著。
“好了,我們去床上,這樣會著涼。”他說,她點點頭。
“能走嗎?”他問。
她羞紅了臉,沒理他,小心地走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跟在身後,她站到門口攔住他。
“幹嘛?”他有些明知故問。
“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的房間在那邊。”她指著他的房門,說道。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整個家都是我的。”他不理她,直接走了進去。
他知道,她應該是不再願意去他的床上睡了,還不如直接賴上她,反正她也趕不走他。
“費慕凡——”她大叫一聲。
他很熟練地直接倒在她的床上,拉過被子就開始睡了。
她站在門口,氣得捏緊了雙拳,真想衝上去揍他,可是他好像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她能怎麼辦?
天啊,我該怎麼辦?
她想了想,隻好鑽到被窩裏去。
他無聲地笑了,靠近她,將她攬到懷裏,大手扣在她的腰上,任憑她怎麼推都推不開。
“你放開我——”她使勁在他的懷裏掙吧,卻是無用。
他什麼都不說,隻是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某個部位——
“你幹嘛?惡心死了!”她的手一碰到那個滾燙的硬物,就反射性地縮回了,又羞又氣地罵道。
“你看你現在又把它叫醒了,怎麼辦?”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說道。
“跟我無關!”她氣呼呼地說。
“死丫頭,你真是過河拆橋。剛剛你不是也很享受嗎?”他輕笑道。
她現在最不想他提剛才的事,隻要聽到就心裏怪異,可他好像越說越來勁,根本沒打算停下。
“文語菲,你知道嗎?你**的聲音很好聽,比你平時說話好聽多了。”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道
她不懂什麼是**,氣急之下,轉過身盯著他,把他嚇了一跳。
“說清楚,我什麼時候**了?要叫也是你叫,你自己都不知道叫我起床多少次,吵我清夢多少次了吧?”她說道。
費慕凡周身的血液,因為她這樣無暇的表情說出這種很煽情的話,而再度沸騰起來。來不及思考,也不需要思考,火熱的唇便吻上了她。
顯然,她對於這突然襲擊是沒有絲毫準備的,就這樣再次陷入了他燃起的激情之中。
“費慕凡,我,我,我,你不要那樣了,好不好?”就在他的塵根抵著玉門之時,她推住他的上半身,聲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我會小心的,不會弄疼你的,別怕!”他像是哄小孩一樣的誘哄她。
“別騙我,我不信你,你快下去。”她使勁推著他。
“真的,真的,不騙你,隻有第一次疼,你剛剛已經疼過了,不會再疼了,乖——”費慕凡絕對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
天啊,為了自己那個不爭氣的東西,他真是連尊嚴都不要了。
見她不答應,他也不想像剛才那樣強行進入,要想辦法讓她動搖。
於是,溫柔的侵襲再度席卷而來。
語菲隻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難受,好像渴了很久的人在等待著一杯甘露一般。
“說,要不要我進去?”他喘息著問道。
她還是堅持著,咬緊嘴唇不吭聲。
“死丫頭,真是要了命了——”他說,大手開始用力揉搓著她胸前的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