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又給她留了那麼一點地方,她氣急,坐到床上開始推他,卻被他一把拉到自己懷裏。
“乖一點,睡覺!”他閉著眼說道,還似乎是怕她亂動,直接用腿壓住了她。
她想要推他,根本沒有效果了,因為他已經睡著了。
費慕凡啊費慕凡,小心我哪天往你的那一頭放大頭針紮你。
她心中這麼想著,眼前突然浮現出他被滿床的大頭針紮的大跳的情形,滿足地露出了笑容,閉上眼睡去了。
另一方麵,在費家。
孩子們都睡了,溫敏萱回到自己和丈夫的臥室,卻見他坐在窗前,身邊的地上東倒西歪躺著幾個酒瓶。
“你的身體不能喝酒,你怎麼忘記了?”溫敏萱說道。
費東海拉住她的手,深深地望著她。
“對不起,敏萱,這麼多年,你跟我吃苦了。”他說。
溫敏萱笑著搖搖頭,說:“你說這些話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同甘共苦的嗎?”
“慕凡對我的成見太深了,他現在對你和孩子們都——”費東海歎道。
“別說這個了,我們一家人過去什麼都沒有,不是一樣過得很開心嗎?費家現在的一切都是慕凡打拚出來的,我們怎麼可以要求他把自己的東西分給青楠和青雨呢?孩子們隻要好好學習,將來可以養活自己就好了,我們沒必要強求太多,你說是不是?”溫敏萱道。
“都是我拖累了你們,對不起!”費東海撫摸著妻子的臉龐,說。
溫敏萱搖頭。
“我會和慕凡好好談談的,你放心。”費東海道,溫敏萱不語。
“你覺得他是要和那個文語菲結婚嗎?”費東海突然問。
“應該是吧。”
費東海笑了下,沒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語菲和費慕凡就出門了。
這座城市她從來都沒有來過,因此很好奇,還專門買了一張地圖,拉著他坐公交車,看到哪裏有古跡就下車,哪裏有小吃街也就跑去。費慕凡很少見她這樣沒心沒肺地笑,雖然要被她逼著嚐那些從未吃過的食品,還要被她拉著到處走。不知怎的,看著他無奈地皺眉,她就滿心的歡喜。
在那條知名的民俗街上,她給他戴上了很奇特的帽子拍照,氣得他真想揍她。
“噯,費慕凡,拜托你表情豐富一點行不行?你臉上的肌肉僵住了嗎?”語菲邊走邊說。
“我又不是賣笑的,幹嘛要那麼豐富的表情?”他沒好氣地說。
她停下腳步,踮起腳揪著他的臉頰,說道:“臉上要有笑容,心情才會好,明白嗎?”
他推開她的手,說道:“全是你的歪理!”然後繼續往前走。
“小心眼!”她說了句,趕緊追了上去。
有個人坐在車子裏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老爺,看起來小姐和費總感情很好啊!”阿元在一旁說道。
“是啊,難得有這樣一個人照顧語菲。”丁皓楠笑著說。
阿元不語,丁皓楠突然問:“少爺最近有什麼動靜?”
“前天帶著他那兩匹馬去跑馬了,聽說還贏了不少。”阿元道。
“一天到晚盡幹些沒用的事。”丁皓楠不悅道。
說罷,丁皓楠視線移向車窗外,那兩個年輕人早就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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