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妤輕笑,等著看杜博遠的打算。
杜博遠氣,暴怒,可他身邊並無幫手。
本以為劉文傑過來會幫著他說說話,不想劉文傑這個狗東西還分不清好壞幫著杜妤,眼前形式緊急,他還真不能拖延,烏雲登珠答應給她的兵器,難道就要這麼打水漂了?
不,不!
杜博遠在心中咆哮,再看看外麵的天色,細長的眼睛好好的打量著劉文傑,他一臉的憤怒和心痛,杜博遠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當初他知道杜夏心意劉文傑,並沒當過一回事,卻不想杜夏是真的喜歡著劉文傑,可杜夏不是喜歡駙馬爺嗎?
哎!
杜博遠突然感覺自己竟然對杜夏和劉文傑並不了解,不然也不會叫兩個人的事情牽扯不清到今日,叫自己顏麵無存。
可劉文傑並不在意此時,卻毀了杜夏一輩子,他這個父親能做的就是拉攏劉文傑繼續與杜夏之間關係近一些,也好叫他的後盾強大,劉家的錢財可是難得的多。
可如今,他看著劉文傑幾次三番的幫襯著杜妤,實在是後悔當初的決定。
他難道看錯了,想錯了,計劃錯了,也就是說,劉文傑和杜夏之間真的不可能了。
還是這小子聽信了背後那個一身漆黑的賤奴的話?
那個張鬆柏的確有兩下子,可聽董承說,此人也不過是個閹人,當年在宮裏出事逃走,後被抓到,一直被關在地牢,劉文傑抓到此時也是聽說此人可以恢複他的容貌,可不想,此人竟然還是一個能力超群的人。
他功夫高神,智慧不輸於董承,可此人為何就偏偏要在劉文傑身邊?
劉文傑給了他什麼好處?
杜博遠思慮的有些多,可也正需要,他需要知道現在如何安撫劉文傑,現在看來,問題就在張鬆柏那裏,至於劉文傑,不過是個沒腦子的蠢貨,被杜妤迷得已經迷失了心智,此人不足為據。
杜博遠躲開了劉文傑的鋒芒,移開了一點距離,竟然輕鬆的坐在了杜妤對麵的椅子上。
他先端起茶水喝一口,茶水早就冷了,冰的他一顆牙齒一個激靈的痛,杜博遠使勁皺眉,打量了一番仍舊鎮定自若的杜妤,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
杜妤也不著急,反正她人在這裏,杜平裏在自己手裏,烏雲登珠再如何愚蠢也不會來這裏自尋死路才是,她在詢問杜博遠的目的同時也在拖延時間,等著李贏安全回來。
相互耗了一會兒,劉文傑坐不住了,他低吼一聲,摔碎了桌麵上的茶盞,杜博遠驚得身子緊繃起立,可轉瞬的功夫就看到冰冷的刀子在自己的脖頸下。
“文傑,你,你敢動手?我是丞相,你想造反?”
劉文傑哼了一聲,刀子緊了緊,“杜丞相,你勾結外黨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要不要我公布出去?如果還想保住你成像的位置,就給我乖一點,說,到底想做什麼,為何要對杜妤下手,她是杜家的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當初你要杜夏合起火來騙我的時候我就懷疑你的目的,沒想到,你真的喪心病狂到要殺了自己的親人,杜妤是你一手帶大,你怎麼下得去手?就為了你在匈奴人那邊拿到的銀子和兵器嗎?”
劉文傑情緒激動,前塵往事一個沒注意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