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贏激動不已,在高興之外卻是擔心,他左右檢查杜妤,確定沒事了才放心下來,不顧還沒有退出去的幾人,將她抱住,有些用力,“杜妤,為何突然過來,我好生擔心。以為你那邊出了事兒。”
“王爺,我也同樣擔心你,所以才會過來。王爺,我收到消息,杜博遠過來了,可是我的消息送出來也吃了,並且字麵上說不清楚,我要當年說才行,你且聽我說。”
杜妤那邊才將杜夏嫁出去,就順便在路上將送親的李翠娥給送給了李大人,李大人第一跟杜妤說起老母親的事情,因為常年吃毒藥,導致麵目比常人老了很多,哭起來更是傷心,身體還有隱疾,這份苦是無人訴說的,看到被杜妤送過來的李翠娥,李大人真的是感激不盡,跪地感謝,趁自己會兩個人商談了杜博遠的事情。
李大人那邊有了一點消息,還沒開始行動,不過正琢磨是否要叫人通知李贏,杜妤就知道杜博遠一旦動手,絕對會手軟。
她幫助杜博遠除掉了礙眼的杜夏和李翠娥,自然是沒了束手束腳的人牽絆把自己,那周仙在府中深得他的喜歡,還有了自己的兒子,有人延續了香火,杜博遠正有了幹勁,他親自過來,連夜驅車,為的就是親自過來,聯合土匪們給李贏試壓,並且聽說,在這附近,杜博遠有足夠的兵馬與李贏抗衡,杜博遠這是下了把大賭注,要跟李贏硬碰硬,隻是他在暗處,李贏在明處,杜博遠那麼陰險,肯定用盡了辦法,他就是要拚死借此機會除掉李贏。
李贏一聽,心中大駭,也知道了這兩日詔安的不順利的主要原因。
他垂頭沒吭聲,想著這邊的地形,問杜妤,“可有消息知道這邊的土匪大多都盤踞在哪裏,那賭博遠的人隱藏在附近不可能不被發現。”
“王爺,您在這裏是否舉步維艱,並且不管問誰都說不清楚?”
李贏點頭。
“是了李大人說,這裏就是杜博遠的主要活動底盤,官官相護倒是不可能,但是這裏幾乎都是土匪,你看到的百姓是土匪,你看到的土匪或許就是杜博遠的兵馬,你看到的孩子或許就是土匪或者是杜博遠的手下所生的孩子。”
李贏大驚。
杜妤又說,“此事我聽後也很震驚,李大人也是聽她母親所說,當年逃出來路過這裏,就發現了不對,這一次李夫人外出,就是為了此事,我當時還不清楚李夫人所說叫我造作準備是為何,不想竟然是做好準備接應一些驚天動地的消息,或許她早就知道了這些,隻是還沒確定罷了。不過為了表示感謝,我將杜夏嫁給了周大人,將李翠娥送給了李夫人,李夫人和李大人已經表明決心,勢必會護衛王爺周全,杜博遠不會得逞,杜博遠在暗處,李夫人也在暗處,更加隱蔽,她有把握給我嫩足夠多的消息。”
杜妤說的有些激動,想到那老夫人的身體,還要長途跋涉,親自涉嫌,就為止捏了把汗。
“沒想到,蒼茫大地的中原,還有這種事情,土匪泛濫,自成一處,枉費我當初據理力爭要將這裏輸送糧草,當時杜博遠堅持阻攔,不過是眼的一場好戲。”
杜妤也知道這件事,低頭想了想,搖頭,“或許也真的是杜博遠接收不到的糧食,畢竟這裏的官臣都是別處調集,並且是李大人親自挑選,所以這裏的官府收到糧食的確會一五一十的送到百姓手裏,隻是那百姓,多一半都是土匪罷了,在這裏土匪當道,官府也是知道的,可誰會想到都在百姓之中呢?王爺,您看這個縣衙,就知道,縣衙大人在這裏過得苦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