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剛才說,女子隻希望與一男子廝守一生,不想與另外的女子爭搶,我,我我實在想不通,這男子一起多妾不是正常嗎?為何到了王妃娘娘這裏就不正常了,還被說成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花鶴一聽,猜著了,杜妤如此說肯定是杜鵑的事情,不想一向不喜歡將心裏話說出來的杜妤竟然為了杜鵑這麼開導赫連城,想想該是很可愛的吧?
他微笑,難掩臉上的喜色。
赫連城等都有些心焦,挑眉打量他,捕捉了花鶴臉上的不對勁,心道,他這是在高興什麼?這笑容真奇怪。
想來,他還是上一次遇到了杜鵑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來,啊!
赫連城大驚。
就聽花鶴說,“王妃娘娘便是如此想,並且並沒有錯,你為i阿赫不接受?”
赫連城迥然,良久才嗯了一聲,“是,我,我回去好好想想。”
花鶴看著赫連城走遠,站在原地沒動,他在想杜妤說這番話的時候的樣子,那神情,一定很令人陶醉的。
在花鶴的心中,杜妤是強大的,是獨立的,是不被任何人左右的個體,即便她此時依附在李贏身邊,可她仍舊是一個獨立的女人,從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的初衷,所以能夠這樣的想法,一點不奇怪,更叫她的身上充滿了魅力。
花鶴笑了一聲,這才轉身往回走。
不想,房門緊閉,他的心驟然一緊,再沒停留,直接離開了。
房中。
幔帳內,兩具糾纏的身體,好似點燃的火把,正在溫暖房間裏麵燃燒。
李贏低頭看著懷裏的人兒,嬌羞的臉頰上染了一層紅潤。
此時的杜妤叫他渾身充滿了力量。
撞擊下,是陶醉的低吟,好似呼喚他最原始狂野的訊號。
良久,猛然的衝撞停下來,粗重的喘息背後是大汗淋漓。
李贏還沒舍得將她放開,好似捧著一件稀世珍寶,輕輕的安撫她的脊背,“杜妤。”
“王爺。”聲音黯啞,杜妤有些迷醉,雙眼看不真切,可還是笑著迎著李贏的眼。
李贏笑笑,輕聲說,“起初你嗜睡,我以為有喜了。”
杜妤噗嗤一聲笑出來,逗趣道,“王爺這是想有子嗣了。”
“是啊,不過不強求,我擔心你的身體。”
“王爺。”
杜妤往他懷裏躲,李贏笑著捧著她的臉,低聲說,“要不再來?”
杜妤驚的皺眉,輕輕推他,“王爺,白天就這樣,說出去叫人笑話。”
“誰敢笑話?”
杜博遠被關押,對外是失蹤,但是杜博遠的身上背著一個扣押皇帝的罪,不管他是否被找到,都難逃一劫。李贏這裏是沒有證據,可事情已經坐實,現在要緊的是找到杜博遠那些已經逃走的手下。
若非上頭還有有個不懂事的小皇帝,這天下,還真沒有人敢對李贏說個不字,敢於笑話他?
可杜妤卻沒有覺得多麼高興,說到底,李贏還不是王爺,那小皇帝遲早都會長大,遲早都會成為李贏的威脅。
所以
杜妤沒往下想,她以為,事情走到今天已經不易,一切都要慢慢來,但是孩子嗎,還是不急的。
李贏抱著杜妤去了後麵的浴室淨身,杜妤有些疲倦,趴在李贏的懷裏,李贏用手帕輕輕的撩撥溫熱的水在她的後背,手的上力度輕柔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