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妤渾身一僵,沒了主意。
隔天,杜妤還想再去,花鶴聽說後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就過來了,攔著杜妤說,“杜妤,你要是暴漏了自己,我敢保證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殺了你,不管他是因為什麼不與我們相認,我們都不能白白送死。”
杜妤不聽花鶴勸說,她抓著手裏李贏從前送她的東西,對著花鶴大叫,“可我想他!”
花鶴也急了,拉著杜妤低吼,“你想他,我也想你,你念他,我也念你,你想想我的感受,想想你自己的感受。杜妤,人可以想,可以認,可不能亂了陣腳,如果他不是呢,如果隻是白狼王的一個把戲呢?杜妤,你沒了他就不能活了嗎?”
杜妤生氣的大口喘息,瞪著花鶴,終究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出口。
杜妤暴怒,“花鶴,我沒了他不是不能活,可你不知道他對我多麼重要,我必要去。”
花鶴也怒了,不是他陪伴在杜妤身邊多久,是真見不得杜妤這樣難過,他李贏要真的還在乎杜妤,為什麼不直接回來,為什麼還要娶別的女人。他在摟著別的女人相親相愛的時候可有想過杜妤一個人麵對滿朝文武官員的奚落是什麼感受,為什麼杜妤就不想想自己的苦?
“好,你去,你去,叫他親自告訴你他不認識,你去。”
“花鶴,我”
杜妤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時是什麼狀況,可她不甘心。
花鶴看著杜妤的痛苦表情,心中柔軟,無奈走過去,“杜妤,這件事不能急,你急了也沒有用,他不進宮肯定有他的目的,我們現在輕舉妄動。”
杜妤哽咽,抹掉臉上淚痕,哽咽說,“我就是不甘心,他就是王爺。”
“是與不是,等他進了宮就知道了。”
幾天後。
白狼王到了京城的消息才傳出來,在宮門外的一輛很普通的馬車上,白狼王眯著眼,等著宮門前去送消息的小廝盡快將宮門打開,可等了一時又一時,竟然毫無動靜。
坐在他身邊的女子滿臉的不高興,“相公,我們回去吧,這裏也沒有比我們家好到哪裏去,為什麼偏偏要來這裏?說合就說合嗎,為什麼不是她們去我們那,而是我們千裏跋涉要來這裏?我不懂。”
白狼王輕笑,“傻瓜,這件事不是這麼簡單,中原是大國,我們隻是依附在中原身邊的小國,如果真動起手來,我們也討不到便宜,說和對我們也不是壞事。”
女子哼了一聲,“可我就是不高興,這裏不如咱家裏好。我想爹爹了。”
白狼王寵溺的捏他小嬌妻的臉頰,“那就早點回去,我就說早點過來,談好了我們就走,你偏不聽,玩累了吧?”
“嘿嘿,不過這裏的吃的真好吃,我們進宮了還能吃到嗎?”
“應該能,宮中肯定比外麵好。”
“是嗎,你怎麼知道?”
白狼王一愣,是啊,他怎麼知道?
正愣神,外麵一個太監說話了,“請狼王乘坐轎攆 ,小的們已經來遲了,還請狼王見諒。”
“無妨,既然如此道路有些遠,我們就坐馬車進去,如何?我的妻子腿腳不方便,不能走太遠的路。”
外麵太監正為難,裏麵出來的花鶴一招手,“請進去吧!”
白狼王聽得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好奇,撩開簾子看一眼,皺眉嘀咕,“號上熟悉的人。”
“我瞧瞧。”女子也好奇打量,看了一眼門口的男子,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瀟灑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