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自己的心髒,隻覺得這塊位置的心還殘留著剛才過快跳動的餘節奏。
還是得慢慢來,以後有機會再繼續問他的行蹤,這一次就算是不了了之。
林安暖將這一盒“鬆鼠”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隱藏的櫃子裏。
她也想得很簡單,雖然她現在和陸景宸是不得不屈從的交易關係,見不得光,也不知道到底會持續多長時間,但不屬於她的東西,她也都是不會去接受的。
所以現下林安暖知道這些東西遲早都還要還給陸景宸的。
等林安暖將這些東西都放好以後,她正準備從抽屜裏找出避孕藥。
但她卻心急的發現避孕藥已經沒了。
就在她心思混亂,想著還是要出門一趟,重新到藥店裏去買避孕藥時,她的房門又被敲響了。
林安暖的目光不由得落到還非常淩亂的床,臉還是紅了。
這要是其他人看到這床上的場景,哪裏還會不明白這床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林安暖抓緊時間,趕緊將床上的還殘存著痕跡的床單給換下來,慌亂中,她將床單放在了床底下。
想著,還是她自己去清洗幹淨,然後再晾曬。
這樣的話,就不會被人看見這讓人羞恥的床單了。
林安暖將床單給塞到床單後,這就去開門。
果然和她所預料的那樣,前來的人還是每日都回來的兩位穿著傭人打扮的女人們。
她們照例恭敬的向林安暖問候,然後就開始認真做事,幫林安暖整理房間。
林安暖有些尷尬說道:“那床單……我……我可以自己去洗,會妥當放好的。”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眸裏露出明了曖昧神色。
她們恭敬的說道:“夫人,不必您親自去洗!那床單可以當成一次性的床單,用過一晚上可以扔掉的……我們幫您拿去扔掉即可。”
林安暖羞得臉更紅了,而她也知道,這兩位女士既然是陸景宸的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等到兩位傭人將房間整理好後,就拿著“舊”床單恭敬離開了。
待到中午時,林安暖依舊是和在特殊病房裏的兩位護工打好招呼,說回去一趟娘家,家裏有事情,中飯家裏也會留飯的。
林安暖之所以會這樣說,也是為了應對那霸道的男人讓她每餐都必須在房間裏吃的命令。
倘若不是這樣,若是讓陸景宸知道她為了節約中餐跑腿的時間,都不會真正吃中餐的話,他是不會讓自己出去的。
而且林安暖更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真正要去做的事情是什麼。
在藥店裏。
林安暖站在櫃台麵前,低著頭,有些心虛的對藥師說道:“我想要一盒避孕藥。”
櫃台藥師換了一個人,不再是上次的小年輕女孩,反而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對方戴著眼鏡的眼眸瞅了她一眼,尤其是看了看她的肚子,“是買給你自己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