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女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肌膚的痕跡,還是把某個野狼給罵了一頓。
在暖暖的浴池裏,皮膚已經呈現粉紅,青紫色的淺淺痕跡相比較之下也減少了一些,看著慢慢退卻的顏色,艾千星這才鬆了一口氣。
起身神手拿了身邊的浴巾,如果可以,自己到是想讓她離開這裏,但是我又不是這裏的主人,再說她拿來了衣服還是對的。
沿著池階而上,修長的手擦幹身體,拿起衣服,雲姨還是背對著自己,難不成有錢的人都是讓別人伺候著的,艾千星吭了一聲。
“那個,這個衣服”
“哦,夫人讓我來為您更衣吧。”
看著她這才扭頭,心裏的一塊石頭這才放下,艾千星無語的搖頭,這裏的人怎麼都這麼的奇怪呢?
任由雲姨替她罩上一件柔軟的睡袍,一身的粉紅帶著了點公主的蕾絲,艾千星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很美,一個睡袍都能做的像公主裙一樣,卻很寬鬆不緊繃,布料也很好。
直到艾千星欣賞完畢,又被人帶去了臥房,躺在床上無聊的看著手機,要不要給老公打電話呢?
門外,雲姨靜靜地喘息著自己的氣流,剛剛的那一幕正如十幾年前見到那人一樣,可是她——並不是。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想來也是,那個人啊,早就已經走了,是他們不肯接受現實罷了。
深沉的黑色漸漸布滿天空,無數的星星掙破夜幕探出來,那一顆顆閃亮的星,雖然遙遠卻也讓人覺得他們是如此的近啊。
艾千星抬頭,自己已經待在這裏一天了,自從早飯過後,就沒有見到沐家的三個人,她又沒有電話號碼,也不能打電話,問了保姆們,他們都搖頭,說自己要走,又不許,一大堆的理由。
艾千星想著看著夜晚的星空,滿天星鬥,似一把把碎金,撒落在碧玉盤上,這裏竟然是如此的寧靜,安詳。
閉上眼睛,晚秋的風吹來,樹葉在沙沙作響,那閃亮的銀河像一條淡淡發光的白帶,多美啊。
深深的吞了一口氣,這裏也和別墅哪裏一樣,空氣都好好,帶著一點點的甘甜,隻是那樹下微風浮起蛐蛐鳴叫再也聽不到了。
想到了小時候,自己在孤兒院裏,常常起來抓小蛐蛐,別的孩子在玩洋娃娃,他們隻能自己找東西玩,一個雞毛毽子,玩的毛都沒了,但是還不亦樂乎。
“不是嗎?”
書房內,三個男人看著看著麵前的雲姨,她無奈的搖頭,三人這才死心。
作為這次將她帶來的沐隨風立刻開口,a市的蕭煜已經來了,不管她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現在也已經確定了結果,所以還是要把人送回去。
“大哥,明天我去找蕭先生。”
“嗯。”
他點頭,受傷的臉頰上還有些傷口沒有恢複,卻依舊影響不了他完美的臉龐。
艾千星醒來的時候完全木那了,自己這是又到了哪裏呢?
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來,她起身,突然發覺這裏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傻瓜,生病了都不知道嗎?”
剛剛走到了走廊上,看著不同於那城堡的風景,艾千星一愣,自己怎麼又跑到了別的地方了呢?難不成,她一直在做夢。
“啊,疼。”
小聲的抗議,男人氣流暖暖的傳在了自己的耳邊,艾千星扭頭隻看到了他寬廣的胸膛。
“傻瓜,我是怕你覺得自己又在做夢,自己跑到了l城還不知道,還有你就洗了一個澡,竟然也能發燒,怪不得每次想吃你的時候,你都暈了,我蕭煜的太太是多麼的體弱啊。”
啊,原來自己發燒了,怪不得看完星星後,感覺腦袋沉沉的。
可是他剛剛說什麼,每次想吃自己的時候——額,難不成這個男人每次都是認真的,隻不過自己已經暈死過去了。
“哼,大壞蛋,原來你每次都有這個想法啊。”
“哼,怎麼難不成你在質疑我的體力。”
“我我才沒。”
誰敢質疑你的體力啊,每次都把自己弄的上天堂下地獄一樣。
她摩擦著小鼻子,暖暖的氣息輕輕撲在了男人灼熱的胸膛,心裏明白小丫頭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合,可是有些難以忍受。
他們分開了四天了,這四天裏,他一直努力的工作,就是為了忘記這個小丫頭,以免自己忍不住就想回來。
“老婆,我想”
“什麼?”
有些沙啞的聲音聽得不是很清楚,艾千星抬頭明亮的眼神看著這個男人,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因為他有些像,有些不太像那個蕭煜。
“我想吃吃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