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穿著鬥篷裝束的人,嘴角一勾,從懷裏掏出一塊上好的玉佩放在獄卒手裏。
獄卒掂了掂似乎還算滿意,繼續道“那我就去另一邊探視,多給你點時間”
說著獄卒轉身朝另一邊走道裏行去。
冷離初看著被帽簷遮擋了整個容顏的人,蹙眉不解,莫非是淩管家,可是他早就已經身無分文了,而如今的他冷離初早已孑然一身,又會有誰來探視。
牢房的門被那人緩緩推開,就在他不明所以之際,胸猛的一撞,鼻尖頓時被雛菊香包圍,耳邊傳來女子沙啞的聲音“阿初,我來晚了”。
冷離初身體一怔,緩緩取下女子帽簷,當他看到他多少次午夜夢回都難以忘記的容顏時,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情感,挑起楚月涵的下巴,就重重的吻了上去。
像是隔了好幾年,又像是等候了幾輩子,吻從棉柔變為熾熱,最後如風卷殘雲般的讓人沉迷。
直到結束這場雙唇的戰鬥,楚月涵才喘著粗氣,眼淚不爭氣的徐徐滑落。
“別哭”冷離初心疼的用指腹抹去楚月涵臉頰的淚水,他知道,她能來這裏定然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間接的說明,楚月涵已經原諒他的事實。
“阿初,這裏還疼麼?”楚月涵吸了吸鼻子,素手撫向冷離初的胸膛,心疼的開口。
冷離初搖頭“不疼了,見到你,就不疼了”。
楚月涵聽罷,自責的咬唇,流淚,她好後悔沒有聽父親的勸阻,冷離初有今天的結果,自己也是這一切的間接推手。
就在倆人你依我濃纏綿相互傾訴衷腸之際,一道細長的女子聲音如幽靈一般傳入倆人的耳畔。
“郎情妾意,真是感動天地”
楚月涵和冷離初齊齊回頭,看到的就是姚梓鶯穿著一聲大紅色華服,邁著雍容的步子走到牢房前,冷冷的看著倆人,身後還押著被鉗製的淩管家。
“小侯爺,老朽無能,已經知曉姚華雋沒有埋伏在這裏,可是竟然忽略了姚梓鶯!”淩管家說著,一臉的懊惱,抱歉。
冷離初閉眼搖頭。
姚梓鶯轉頭冷冷的看了淩管家一眼,素手使勁在他的頭上狠狠戳了一下,說道“當初在冷府,就你跟我作對,如今你主子是階下囚,我看你的死期也不遠了”
“姚梓鶯,你做什麼,她畢竟是個老者”楚月涵看不下去了,想上前幾步理論,卻被冷離初護在身後。
姚梓鶯看著冷離初護著楚月涵的架勢,心裏的火就蹭蹭蹭的向上冒,她冷哼一聲,道“哥哥還就是個白癡,到處找你楚月涵一無所獲,而我卻守株待兔,在這裏等你自投羅網,果然,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最恨的便也是最愛的”
姚梓鶯說完,推開牢門,一步步朝楚月涵走去。
冷離初見狀,把楚月涵護在懷裏,低吼道“你做什麼?”
姚梓鶯一聽心底一痛,到現在冷離初都在護著楚月涵,她究竟有什麼好,憑什麼,她就是爭不過她。
想到這,姚梓鶯因嫉妒的五官更加的扭曲、猙獰,帶著陰森的笑意,她從身後拿出一一枚錦盒,說道“夫君,你可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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