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還能有誰?”
閆良德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隨即睜開眼睛,道:“你們兩口子不要一到晚的瞎忙了,多陪陪婉清。”
“是,我知道了!”
閆國強點了點頭。
閆良德扭頭看向車窗外,仿佛在自言自語地道:“老東西,這一切都是你謀劃的吧,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是為了查清當年的真相,還是為了報仇?”
閆良德歎了一口氣,收回目光,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青銅令牌,令牌上雕刻著兩條龍,中間刻著揚州二字。
“爸,你不會想把揚州牧也傳給他吧?”
閆國強看到九州牧令牌後,頓時問道。
閆良德微微點頭,看著手中的令牌道:“有這個想法,我老了,已經不適合再呆在這個位置上了。”
“兗州牧已經換人了,四十幾歲就步入了神話境,可謂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四十多歲的就入神話了?”閆國強目瞪口呆。
“一提起這事,我就生氣。前幾老兗州牧帶著新兗州牧來見過我,你是沒看見那個老東西得意的,嘴都笑到耳朵根了。當著我的麵,一直誇那子,氣得我直接把他們趕走了。”
“爸,新兗州牧叫什麼?”閆國強突然問道。
閆良德聞言,臉色瞬間冰冷,冷哼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是好奇!”
閆國強渾身一顫,額頭上不由地露出冷汗。
這時他才想起,閆良德最反感的就是有人問他關於九州牧幾人的姓名。
“閆國強,你給老子記住了,永遠不要打聽有關九州牧的事情。如果不是當年我大意,被你聽見了我和清元談話,我也不會告訴這些!”
閆良德著,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車內的溫度瞬間降低。
他聲音無陰沉地道:“你應該慶幸你是我的兒子,否則的話,當年清元早就殺了你了。如果那他真的動手,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阻攔!”
“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問了!”
閆國強急忙道歉,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向下流著,就好像是蒸桑拿一般。
“國強,你不要怪爸,爸也沒有辦法,還是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吧!”
閆良德完,再次閉上眼睛。
……
創世安保地下車庫內,五花大綁的羅子瑜躺在地上,拚命地嘶吼大罵著。
可是空蕩蕩的車庫內除了他的聲音之外,再沒有任何的聲音。
“你們給我出來,本少要回家,馬上放了我!”
“道九言,老子要殺了你,你敢動我,我羅家不會放過你的。”
“龍冬兒,你個賤人,等本少出去後,我就讓人把你抓住,找一群大漢‘弓雖,女幹’你!”
“秦修遠,秦老五,你他媽的不是人,你給本少等著,本少要踏平你們秦家!”
羅子瑜吼的嗓子都啞了,可就是沒有人理他。
就在這時,地下車庫的門突然打開,道九言慢悠悠地走了進來。
見到道九言後,羅子瑜立即又變了一副嘴臉,如同哈巴狗一樣,討好地道:“道爺,求您放了我吧!”